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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即便他解釋是有人為之,百姓也不會信,他辛辛苦苦做了這麼久的局,讓百姓站在自己這邊。因為一道雷,百姓的態度一邊倒,
&esp;&esp;“真的是老天也在幫你嗎?”燕譯書拎起花瓶,狠狠砸在外面,他不信,他才是帝王!燕譯書雙手撐在桌子上,目眥欲裂,“憑什麼所有人都幫你!憑什麼!”
&esp;&esp;管家站在屋外,很少見燕譯書如此生氣,不敢進去。
&esp;&esp;屋頂上,施衡撐著傘,聽燕譯書抓狂的聲音,他丟下傘,拔出腰間的刀,“我來取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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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雨滴在瓦片上,滴滴答答,泛著殺意。
&esp;&esp;燕譯書坐在椅子上,對外面的丫鬟說:“進來收拾。”
&esp;&esp;丫鬟心裡犯怵,只能硬著頭皮進去,屋裡不算雜亂,被砸的東西沒有很多。她們拿著掃帚在一旁打掃,點了安神香。
&esp;&esp;“這裡的東西明日全換了,若明日還是這幅糟心的模樣,你們提頭來見。”
&esp;&esp;話音剛落,一把刀刺破屋頂,施衡拿著刀,刺向燕譯書。上面的聲音大,燕譯書抬頭去看,那把刀直接衝著他來的。
&esp;&esp;他下意識扯過一旁的丫鬟,幫自己擋住一劫,甚至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刀刺穿丫鬟的胸膛,鮮血灑在燕譯書臉上。
&esp;&esp;丫鬟瞪大眼睛,低頭去看胸口處的刀,施衡將刀拔出來,她身子往前傾,又被燕譯書毫不留情丟在地上。
&esp;&esp;“啊!有刺客!”屋裡的丫鬟亂成一團,一窩蜂跑了出去。
&esp;&esp;“你是誰?”燕譯書拿出帕子擦自己的臉,上下打量眼前的人,身形很陌生,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人。
&esp;&esp;施衡又是一刀刺過去,“來取你人頭的。”
&esp;&esp;燕譯書眼神微凜,將帕子扔在施衡臉上,想跑出去
&esp;&esp;帶血的帕子刺激到施衡的眼,下意識閉上眼睛,感覺到燕譯書在自己身側,施衡轉動刀,憑藉自己的聽覺砍過去。
&esp;&esp;燕譯書的右手被劃出一個很大的傷口,隱約可見白骨,隨從來的快,將燕譯書救下,那道傷口還在不停冒血。
&esp;&esp;管家已經見怪不怪,十分冷靜讓人去請大夫。
&esp;&esp;施衡將帕子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兩腳,看見刀上的血,隱藏在黑布下的嘴角不斷上揚,那雙眼睛帶著恨意,與嗜血的興奮。
&esp;&esp;隨從擋在燕譯書身前,又是刺客,從回京以來,隔兩三日就會遇到刺客,隨從已經將處理刺客,當做家常便飯。
&esp;&esp;“是燕譯景讓你來的?”燕譯書不敢碰自己的手,就那樣讓它垂著,什麼都不敢做。
&esp;&esp;施衡挑眉,又沒有那麼心急了,而是慢悠悠坐下來,好整以暇看著燕譯書,“不是。是我來取你的命。燕譯書。不必做垂死掙扎,刀上我塗了毒,無解。即便大夫來了,你也是死路一條。”
&esp;&esp;隨從冷了眼,和施衡扭打起來,每一劍都下了死手,施衡也是一樣。
&esp;&esp;隨從是燕譯書在千百人之間選出來的,畢竟是貼身護著自己的,功夫在絕大數人之上,否則來了那麼多刺客,他不能還平安無事。
&esp;&esp;施衡略輸於那位隨從,燕譯書冷汗直流,看著自己的左手,傷口處變得暗紅,毒素已經在體內擴散。
&esp;&esp;另外的侍衛插不上手,在一旁幹看著,只是偶爾能上去打幾下,他們不是施衡的對手,沾上施衡的刀,是必死的結果。
&esp;&esp;侍衛守在那裡,心裡害怕,卻不能逃。他在等待時機,燕譯書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奪下侍衛手中的刀,直接將自己的手臂砍斷。
&esp;&esp;“王爺!”隨從驚呼,他分了心,被施衡一腳踹在地上。
&esp;&esp;施衡沒吃到什麼好處,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口,不過相比燕譯書來說,是小巫見大巫。
&esp;&esp;只剩一半的手臂,不停往地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