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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如,陛下派人去本王的府邸搜一搜。”燕譯書毫不懼怕,他將商懷諫安置在無人知道的角落,不怕燕譯景搜。
&esp;&esp;“是嗎。”燕譯景俯身,在燕譯書耳邊說:“朕已經知道他在哪裡了,皇弟,兇手是你安排的,將他藏起來也是你安排的,朕很想知道,太師到底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
&esp;&esp;他說知道,燕譯書只是驚訝一會兒,想到除他之外,還有一個人知道。
&esp;&esp;是他的信將那人惹急了嗎。
&esp;&esp;燕譯書嘴邊浮現一抹笑容,說:“皇兄不會想知道的。”
&esp;&esp;他也往前兩步,與燕譯景距離咫尺,從袖子裡拿出虎符,“你瞧,他都把虎符給本王了。太師不過裝作對你好罷了,讓你放鬆警惕。他還是討厭你的,畢竟被你這般的人喜歡上,的確令人噁心。”
&esp;&esp;燕譯景看著那金燦燦的虎符,在陽光下格外刺眼。手藏在袖子裡,暗暗握緊,指甲陷進肉裡,很疼。
&esp;&esp;商懷諫將虎符給了燕譯書,他對商懷諫的信任,有了裂痕,多了幾分猜疑。
&esp;&esp;想去找那個人問清楚,燕譯景想踏出宮門,被燕譯書叫住,“陛下,您身上還有傷,還是莫要亂走動了,來人,送陛下回寢宮。”
&esp;&esp;燕譯書拿著虎符,耀武揚威,肆意命令禁衛軍,猖狂又得意。
&esp;&esp;虎符在手,其他人不得不從,只能硬著頭皮將燕譯景請回去。
&esp;&esp;姜公公去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們應當聽從陛下的命令。”
&esp;&esp;混亂之間,百里策趁亂出去,回頭與燕譯景對視,兩人互相朝對方點頭,百里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esp;&esp;“違抗軍令者,殺無赦。”
&esp;&esp;禁衛軍為難地看著燕譯景,燕譯景恨得牙癢癢,大權旁落,他真要成一個傀儡皇帝不成。
&esp;&esp;燕譯書想囚禁他,籠絡朝堂的人,再設計讓他死,坐上他心心念唸的皇位。
&esp;&esp;“回宮。”燕譯景妥協,他沒有實權,沒有反抗的能力。
&esp;&esp;姜公公瞪了燕譯書一眼,看著他手中的虎符,愈發討厭商懷諫。從燕譯景還是太子,表明心意被羞辱之後。
&esp;&esp;那樣的人留在燕譯景身邊,就是個禍害。
&esp;&esp;回了寢宮,燕譯書以皇帝傷重,不得見人為由,讓禁衛軍守重重把手,無論是誰都不得探望。
&esp;&esp;燕譯景開啟窗,能看見燕譯書安排的人,是燕譯書自己的人。
&esp;&esp;“陛下。”姜公公戰戰兢兢站在燕譯景身邊,看不清他的情緒,殿裡伺候打掃的人,更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丁點聲響。
&esp;&esp;燕譯書送他過來時,裝模作樣讓人將旁邊的宮殿檢查一番,因為他知道,商懷諫不在這裡。
&esp;&esp;百姓的怨氣依舊沒有平復,民間已經有了燕譯景不配做皇帝的流言。
&esp;&esp;“這天變得,真是快。”燕譯景抬頭看著晴空萬里的天,心裡多了一根刺。
&esp;&esp;他想去問一問,無論商懷諫說什麼,他都信。
&esp;&esp;姜公公嘆氣,誰能知道燕譯書會有這一出。
&esp;&esp;燕譯景轉身回去,將屋裡的人都趕了出去,他獨自站在一面牆前,心裡糾結。
&esp;&esp;蠟燭的光暈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他愣愣看著,最終還是轉動機關,走了進去。
&esp;&esp;這是一條暗道,開國皇帝留下的,只有繼任的皇帝知道。暗道通往皇陵外側,先帝在世時,領著他走過一次。
&esp;&esp;暗道裡有很多分叉路,只有一條正確的路能夠出去。
&esp;&esp;距離上一次進來,時間有些久遠了,燕譯景站在分叉口前,面露茫然。
&esp;&esp;他摸索著自己的記憶,先帝帶他來時,是立他為儲君。
&esp;&esp;其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