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譯景很容易抽出自己的手,他不擅長做這些,怕不小心加重他的傷勢,“還是讓御醫來處理,你這傷口太嚴重了。”
&esp;&esp;“好。”商懷諫沒有反駁,他環視一週,淺淺地笑著,“陛下,臣來的匆忙,沒有帶衣裳,陛下可否借身衣裳給臣。”
&esp;&esp;他的身材魁梧,燕譯景站在他身邊,顯得很嬌小。燕譯景穿他的衣裳太大,而他穿不下燕譯景的衣裳。
&esp;&esp;“朕讓人幫你去取。”燕譯景皺眉,穿他的衣裳,商懷諫的傷口是劃到腦子了不成。
&esp;&esp;一個臣子穿皇帝的衣裳,說好點可能是有私情,別有用心之人,傳成他想謀權篡位,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esp;&esp;沒達到自己的目的,商懷諫看著頹靡許多。坐在椅子上不吭氣。
&esp;&esp;燕譯景去換了身輕便的衣裳,碰到要出宮的陳婉意,隨口問了一句,“這麼大的雨你回府?”
&esp;&esp;“不是。”陳婉意停下來行了個禮,“我聽說譯月那邊的事,去看看她。”
&esp;&esp;目光瞥向那個不遠的宮殿,她挑眉說著,“再說,我留在這裡,那位太師心裡不會膈應嗎,我這個人很識趣,不會打擾你們的。”
&esp;&esp;燕譯景嘴角抽搐,他很想撕了她這張嘴,無論什麼時候。
&esp;&esp;“行了,快出去。”
&esp;&esp;陳婉意撇嘴說著他說話,“呦呦呦,這就開始趕人了。”
&esp;&esp;“陳婉意!”燕譯景滿臉黑線,他現在懷疑,這個人會不會把自己的後宮搞得天翻地覆。他有些心疼自己未來的日子。
&esp;&esp;“我走我走。”陳婉意見好就收,她的丫鬟死在大理寺,現在跟著她的是宮女,並不瞭解她的習性,陳婉意覺得彆扭,“那些宮女不用硬塞給我了,我回府自己帶個丫鬟過來。”
&esp;&esp;伺候自己多年的丫鬟出了這檔子事,沒有她在身邊陳婉意總覺得缺了什麼。
&esp;&esp;燕譯景眉頭蹙了蹙,“你自己一個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