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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有什麼。”陳婉意坐上馬車,“又不會有人綁架我,走了。”
&esp;&esp;“……”
&esp;&esp;姜公公提醒他換衣裳,免得受涼,燕譯景便沒有多想。陳婉意的身手數一數二,長公主府離皇宮並不遠,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esp;&esp;可惜木鷹去查李同的下落了,否則他會讓木鷹跟著。
&esp;&esp;外面雨下得大,也衝不盡宮裡的熱潮。
&esp;&esp;嬪妃都在議論商懷諫在皇宮住下的事情,還有熱不信邪,偷偷跑去看。
&esp;&esp;“陛下果真喜歡男人,咱們還是別想著怎麼爭寵了。”
&esp;&esp;“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至少過的安穩一些。”
&esp;&esp;“就是偶爾會聽到幾句嘮叨罷了。”
&esp;&esp;宮裡大多數人看得開,過著錦衣玉食還不用討好人的生活,經歷不了什麼可歌可泣的愛情,但勝在安穩。
&esp;&esp;話匣子開啟,她們開始說起燕譯景與商懷諫之間的往事,有些人並不知道,“哇,原來是這樣嗎。”
&esp;&esp;商懷諫在房裡換藥時,能感受到屋外擠著很多人,她們沒有刻意掩蓋,透著看不清的窗子,打趣著身邊的人。
&esp;&esp;安排來伺候商懷諫的小太監站在一邊,“太師,要去吧她們趕走嗎?”
&esp;&esp;那鶯鶯燕燕的笑聲實在嘈雜,商懷諫隨意換了身乾淨的衣裳,“由著她們去吧。”
&esp;&esp;想到在淮陰鎮見到的貴妃,不知現在怎麼樣了,商懷諫出於好奇問了一句。
&esp;&esp;“貴妃啊,從那次突然失蹤又突然回來,不知是中了什麼邪,整個人性情大變。”小太監說的繪聲繪色,“以前天天纏著陛下,現在誰都不關心。只是那囂張的模樣一點沒變。”
&esp;&esp;商懷諫默默聽著,只當是她在燕譯書那裡受到打擊罷了。
&esp;&esp;他唯一好奇的是為什麼燕譯書會帶她去淮陰鎮,上一次忘了問,下次見到他,得好好詢問一番。
&esp;&esp;小太監看他沉思的模樣,沒有多加打擾,就御醫送出去之後就守在外面。時不時有嬪妃向他搭話,都在問關於商懷諫和燕譯景的事情。
&esp;&esp;“娘娘們,奴婢只是個小太監,陛下和太師的事,奴婢也不敢打聽啊。”
&esp;&esp;“姜公公應該知道,只是姜公公,咱們也不敢去問。”
&esp;&esp;小太監實在想不明白這些人哪來的熱情,沉寂的皇宮像是一彎平靜的湖,現在投入一個巨大的石子,掀起陣陣漣漪。
&esp;&esp;快到了用晚膳的時間,這些人就在商懷諫屋子外面開始打賭,賭燕譯景和商懷諫會不會一起用膳。
&esp;&esp;裡面的人聽了只是笑笑,他也很想知道。
&esp;&esp;燕譯景還在看奏摺猛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esp;&esp;“陛下莫不是受涼了,奴婢去請御醫。”姜公公說著往外走,擔憂地不行。
&esp;&esp;燕譯景擺擺手,覺得他的反應有底單過激,“無事。”
&esp;&esp;御書房很安靜,他看奏摺花了眼,而燕譯書呈上來的奏摺,被隨意丟在地上,沒有人敢去撿。
&esp;&esp;“李同他們還沒回來?”
&esp;&esp;按道理回來之後,第一時間應該來宮裡覆命。
&esp;&esp;現在是一丁點訊息也沒有,三十幾個人人間蒸發了一般。
&esp;&esp;“沒有,奴婢已經讓禁衛軍留意了,現在還沒有訊息。”
&esp;&esp;燕譯景擱下手裡的奏摺,“派些人去找找。”
&esp;&esp;“是。”姜公公估摸著時間,到了用膳的時候,還是燕譯景的身子比較重要,問:“陛下,要與太師大人一同用膳嗎?”
&esp;&esp;“不用。”燕譯景午膳吃多了些,現在還沒有食慾,也不想讓商懷諫等著自己,畢竟他還有傷在身,“朕過兩個時辰再吃,太師那邊派人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