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譯景的妃子不如先皇的一半,許多地方閒置下來,顯得冷清。
&esp;&esp;燕譯月喝了幾口湯,她現在吃什麼都沒食慾,也就能喝點湯,“那個貴妃,最近沒看到她湊到陛下跟前,還有些不習慣呢。”
&esp;&esp;後宮嬪妃也就貴妃找燕譯景找的勤,其他人最多燕譯景路過自己的時候,多看幾眼。
&esp;&esp;燕譯景笑笑,她不來找他,他反而覺得舒心,樂得清閒。天天應付她一個頭兩個大,不過即便這人不來找自己,也是後宮最不安分的那個。
&esp;&esp;貴妃與燕譯書走得近,在他這裡已經不是秘密。
&esp;&esp;“臣妾覺得,貴妃不纏著陛下,陛下應該是高興的。”王美人將手中的菊花剪下,一點一點磨出它的汁水。
&esp;&esp;這不是話本,不會因為她的疏離感到孤寂與不習慣。
&esp;&esp;王美人心裡嘲諷兩句,想借疏離喚醒燕譯景心中對她的喜歡,簡直是無稽之談。
&esp;&esp;“朕只希望她不是在謀劃什麼別的陰謀。”
&esp;&esp;燕譯景笑笑,前有淑妃後有貴妃,他這個皇帝做的還真是失敗。
&esp;&esp;“陛下最要擔心應該是三王爺。”燕譯月喝下一碗湯之後,飯吃得不多,燕譯景皺了皺眉頭,她的身體愈發瘦弱了。
&esp;&esp;她攪動碗裡的湯汁,湯勺與瓷碗碰撞,叮叮噹噹的聲音,悅耳又叫人煩心,“只要他死了,其他的一切,會自己土崩瓦解。”
&esp;&esp;從房裡拿了把剪子的老妃子,正在修剪枝丫,聽見燕譯書的名字,一時失神,不小心傷到自己的手。
&esp;&esp;血染在菊花上,剪子在左手上劃出一道血痕,她沒有吭聲,剪子掉在地上,哐當很大一聲。
&esp;&esp;“怎麼了。”王美人剛想過去看看,老妃子撿起地上的剪子,沒說一句話跑進房裡包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