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妻虎口救真皇(1 / 2)

春天,婆婆仍然不讓去學裡。總是說道:“錦兒,你就好好養著吧。受了那麼大的苦,可也有了今天,不為自己,只為了子佩和孩子,你也要注意自己,知道嗎?”我能說什麼?低頭看看滿肚子的疤痕。有什麼理由不聽她老人家的呢?

從開春,朱玉就經常回城裡。每週都會跑兩趟。每次回來,都給我帶回吃的喝的。大家也都習以為常。

轉眼夏天到了,我的肚子也特別明顯的鼓起來。只是人特別的瘦。不像別人懷孕那樣圓滾滾的。倒像抱著個西瓜。朱玉總愛笑話我,人沒進來,西瓜先進來了。每次說完都會被子佩追著打。惹得大家笑彎了腰。

日本人經常忽然的到訪。村裡的青壯年和孩子都會躲起來。留下些個老弱病儒。因為我行動不便,只得故意穿了破衣服,臉上抹上灰,看起來又髒又醜。後來莊裡人都爭相效仿。慢慢的,醜也就都習以為常了。

整個夏天,對我來說特別的難熬,本來不愛出汗的我,每天都大汗淋漓的。盼著,熬著,計算的日子。好容易等到了秋天的一縷涼風。

那天一早,傳開了一個壞訊息,朱玉被日本憲兵隊抓起來了。岑先生個子佩透過朋友多方打聽,原因是在憲兵抓國軍密探的地方,朱玉正在現場。就一起被抓走了。同時被抓起來的還有十來個人。

這樣又多方疏通,也難以打聽到任何的結果。那畢竟是日本人的地盤,固若金湯的地方。岑先生的人脈都是正經的愛國人士,所以,營救朱玉成為了不可能。

眼看著他們兩個每天進城,皺著眉頭回來,我也焦慮的不知所措。也跟著進城聯絡了幾個朋友,同事。依然無果。

忽然,日本憲兵隊登了報紙頭條,十幾個人的照片,要求八月一日,這些人的妻子來領人。朱玉赫然在列。

正在不知所措的岑先生和子佩皺著眉頭,互相看著發愣。這是一個救人的契機,但同時又是一個不可能的事實。因為,朱玉沒有妻子。既然讓妻子去領人,就是說他們不知道誰有妻子,誰沒妻子。那麼,這沒有妻子的是不是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那這個人肯定是朱玉了吧?兩個人心裡突突的打著顫。

我不知道他們的表情所謂何來?一把搶過了報紙。看著看著,我忽然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子佩和岑先生聽著毛骨悚然。子佩擔心的道:“錦兒,你這是怎麼啦?”我看著他,道:“這有何難?看把你們愁的。既然讓妻子去領,就是套粉不知道誰才是他們的妻子。不用怕了,我去領他回來。就做一回朱太太又如何?子佩,你看呢?”子佩脫口而出道:“不行,你身子重,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出點什麼事怎麼辦?不行,你別再想了。”

我沉下臉,正色道:“子佩,你覺得你還有別的辦法救出他來嗎?那裡可是憲兵隊啊。”子佩皺眉道:“正因為我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怎麼能讓你去呢?”我輕輕按住他的手,道:“子佩,這是個唯一的契機。我們幾個一同來到這五百年後,為了他鋌而走險一次也不是不值得。你放心,我一個孕婦,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呢?”

子佩還是皺眉道:“你如果真是他太太,我也就不擔心了。可是,你是假冒的,萬一被識破怎麼辦?”我點頭,道:“第一,朱玉認識我,不可能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二,日本人有幾個認識我的?第三。日本人如果認識他,怎麼會讓妻子去領人呢?即便,被識破了,我一個孕婦,又能怎麼樣我呢?”我拍拍他的手,懇切的道:“子佩,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裡不願意,但是,我們必須這樣做。別無他法。”子佩不再說話。

岑先生一直不說話,最後,他嘆氣道:“我也不贊成夫人這樣做。我們幾個,誰死也不能讓你去鋌而走險。您就不要再有這個念頭了。”我看著夫子的眼睛,冷冷的道:“夫子的意思是你們的生死我可以置之度外,我的安慰你們卻一定耿耿於懷嗎?那我賀錦兒是什麼人?”說完,站起來轉身出去。到門口,回頭道:“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缺了誰都不完整。我一定要救他。一定。”

晚上,子佩擁著我,不肯放手。我懂得他的心事,也像個小貓一樣,依偎著他,任他纏綿。那幾天,子佩總喜歡趴在我肚子上,感受著孩子的蠕動。每次我都能感覺肚皮上的內衣溼透,他在默默哭泣。

日子終於到了八月一日。憲兵隊門口,聚集了許多來領回丈夫的妻子。我和子佩岑先生雨生也混跡其中。

開始點名叫人,有的女人進去的勇氣都沒有,但是憲兵不讓家人陪同,只見她們一個人戰戰兢兢進去,出來時那男的遍體鱗傷。兩人相互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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