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盜亦有道(1 / 2)

小說:武廟一哲徐懋功 作者:自平

徐懋功央求單雄信傳授武藝。

小懋功說:“傳聞兄長武功了得,十八般武藝,式式都強。”

“那當然啦,我在孃親肚子裡沒出世,就開始歷練了。”

“阿兄吹牛皮,還是侃笑話,或是敷衍搪塞我年輕不知事。拉倒吧,我回家了。”

單雄信感覺哭笑不得,這個虎弟弟真有點虎崽子的性格,真是難侍候。急忙牽了懋功的手說:“不、不不,我不是敷衍你,聽我細說。那年戰亂,我的父親身為守城將軍,敵強我弱,敗多勝少。為忠於主公,決不擅離職守逃生,為了下一代承繼祖宗香火,差部曲送懷孕的二夫人離開戰區,巔沛流漓千里路,母親在潞州府生下我。假如千里逃亡途中我娘磕磕碰碰而流孕,世上就沒有我單雄信。你說說,這是否在娘肚子裡開始歷練我的人生。”

懋功說:“倒也是這麼回事。我好奇,你先前提到亡母亡兄就悲傷不已。而現在提到亡母就沒有了悲傷的情感。”

單雄信笑道:“人間自有真情在,莫愁前途無知己。因我遇到懋功弟,填補感情無空缺。論武藝,戰亂逃亡之際,生父委託四個部曲做我的師父,我才跚跚學步,他們就教我練劈叉,蹲馬步,跳躍摔滾。稍大一點時,就被綁在馬背上飛馳。馬戰步鬥,啥都行。”

“兄長,你先傳授我哪般武藝?”

“傳授你兩招,一格二擊,先格後擊。學精了這兩招,走遍天下都不怕。”

“兩招?十八般武藝就兩招。為啥先格後擊,何不先擊打對方。世人都說先下手為強嗎?”

“雙方都想先擊殺對方,那就同歸於盡,爺孃白生了這個莽撞冒失的兒子。打,是為了勝過對方。不能勝,何必打,不如遠避對手,一走了之。”

“阿兄,我怎麼樣練武,你天天陪我練嗎?”

單雄信搖搖頭說:“我忙著哪。告訴你一個秘密事,好多個縣城有上百人跟我做貿易混口飽飯吃。我隔三差五要去外頭遛達一圈,你自個兒練好`格”這一招,我再陪你練其它招式。”

“阿兄,練成這招武功要幾天功夫?”

“幾天?練幾個月也不知咋樣,有人也許練幾年也不成,有人練一生也不成。”

“我不信我不行,阿兄說吧,要置辦啥器械。”

“武林高手啥兵器都不隨身帶著,身體各部,日月星辰,草木水土,風雨霜雪,世界上所有物事,皆可為我所用。”

小懋功聽得傻了眼,阿兄越說越離譜。單雄信頓悟話說遠了,沒練過武的小孩童哪聽得懂這些深奧的大道理。小懋功記著了,一生都記得這句話:世上所有,皆可為用。

單雄信左手拾起一截樹枝,右手撿了一塊泥坷,將泥坷隨意拋向天空,縱跳身子揮樹枝,樹枝格擊泥坷,坭坷飛向一棵大樹,擊中樹上一個鵲巢。

小懋功也撿起一根樹枝一塊泥坷,有樣學樣準備向一棵樹幹拋擊。單雄信說:“懋弟,不對,你站的位置就是危險之地,逆風而擊,自減功力,側風而擊,失卻準頭,極有可能敗給對手了。首先要確保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小懋功回覆一句:“立於不敗之地。”隨即換了一個位子,瞪大眼睛,準備拋擊。單雄信又叫喚:“不行,不行,你瞪大眼珠嚇唬人?,生死爭鬥場上的人都不怕嚇唬。垂眉、合睫毛、護眼珠,風沙迷了眼,必敗無疑。”

懋功沒有言語,一手拋泥坷,另一手揮枝而擊,可惜兩者擦肩而過,泥坷自由落地。懋功怔怔發愣,這麼簡單的動作都沒做好,練武藝還真是難呀。

單雄信說:“懋弟,你比我小時候練功樣子酷多了。就這樣子先練起來,左手拋,右手格。右手拋,左手格。開著眼睛拋,閉著眼睛格。最後閉眼拋,閉眼格。或練黑夜拋物,格飛擊中其它目標。練得如此功力,這一招式學業初成。”

“哎呦喂。閉眼拋,閉眼格,只算初成?。”

“對,聽聲辨物,這是必須的功夫。沒啥機巧,就是苦練。練成了這一招聽音辨器功力,可防暗中偷襲,是危急之際保命之術,終生受益。學成好武藝,就這麼簡單,自個兒苦練。近日我出門做事,下個月與你相會,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好玩,是孩子的天性。小懋功跟著莊丁夜間捕捉黃鼬。黃鼬喜好吃老鼠,傳說不吃老鼠,黃鼬不能生育後代。世人說其是專吃老鼠的狼,俗稱黃鼠狼,鄉下人稱其為黃貓兒。

每年秋後,黃鼠狼褪粗毛,長絨毛,其毛皮珍貴等同貂皮。黃鼠狼尾巴毛製成毛筆,軟硬適中,尊稱狼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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