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食天差地別。”
懋功好象做了件不光彩的事,急步回到東間,矇頭而睡。
妮子心裡想笑,少主公明明在撒謊。魚的腥味、肉的羶味,遠遠聞得到。沒聽說隔著一間屋子聞到面的味道。妮子實指望他進來聊上幾句話。聽到腳步聲遠去,哎,沒有指望了,擦乾了手睡覺吧。
王公大臣五更天上朝,瓦崗賊頭翟讓也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天的日出時分,三雄見面議事。
懋功來到翟讓的大院正廳,翟讓開門見山第一句話:“三弟,昨天你父母給你送來了一個美娘子。想必你一夜風流快活。哎,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怎麼好象沒精打彩。是否梅開二度,甚至於三次四次,練武之人,可得注意不要虧了身子骨。”
懋功顯得憋屈,搖頭又搖手說:“哪裡,哪裡。不是你說的那樣。大哥,我正要說這個事,我不想留下終身遺憾事。阿兄,耶孃帶給我這個物事,如何妥善處理?”懋功拿出一個紅綢布包遞給單雄信。
單雄信打紅綢包,哈哈大笑:“大紅肚兜,五彩絲縷帶、金鎖片。這是你父母的心意,給你新婚媳婦兒的。”丶
“父母不在身邊,兄長即是一家之主。請阿兄為我做主吧。”
單雄信對翟讓說:“咋樣,我的虎弟可謂正人君子。古有柳下惠坐懷不亂,今有徐懋功宿屋稱貞。好,兄長為你主婚,舉行婚禮,把五彩絲縷長壽鎖、把紅肚兜交給弟媳妮子。”
翟讓鼓掌傳話:“傳令,三十個兄弟插籪捕魚蝦,五十個兄弟圍網逮野兔。今日舉行瓦崗立寨第一次喜慶大典。”
侄兒翟摩侯急衝衝來報訊:“大運河永濟渠兩岸密佈朝庭官兵,所有的渡口、路口全部禁止通行,現在打聽不到為啥緣故。”
單雄信問:“向咱瓦崗的方向,有沒有官軍延伸哨探警戒?”
“沒有,沒有官兵向瓦崗方向哨探警戒。”
翟讓說:“再探,再探,有訊息隨時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