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匪夷所思,微有怒意地問道:“連孩子的靈魂也要佔有?我是指你兒子歐芬達,他現在的靈魂就在一隻剛出殼的小雕身上。你真的喜歡你的兒子跟你一個樣?”
格瑞武一聽這話就憤怒地用頭撞擊山洞的石壁,撞得李恪心驚肉跳,很想大聲阻止,又怕真的激怒這頭怪鳥,所幸格瑞武沒撞幾下,就耷拉著鳥頭,低聲嗚咽道:“歐芬達不能當作雕坐騎,他是我格瑞武的兒子,他以後會是金雕國的英雄,會娶個好妻子會生下好兒女。他不能當作雕坐騎,雕坐騎的生活是很悲慘的,且不說壽命只有六十年,每十年要磨掉自己的嘴喙痛苦地等著長出新的嘴喙,每二十年要自己拔掉羽毛等著長出新的羽毛。住在寒冷的幼雕谷,沒有功名,沒有希望,只有無盡的指令。”
李恪拾起最一根燃盡的木柴,生氣地說道:“你是歐芬達的父親,難道你就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麼。人的靈魂雕的身體,這是多麼彆扭的組合,多麼痛苦的組合,你們金雕國一定需要飛雕族這樣的存在麼?”
格瑞武搖了搖鳥頭,尖聲地痛苦說道:“我們以成年人的靈魂駕馭大飛雕的身體起初還是很成功的,可是每到換嘴喙和羽毛都有靈魂脫離的狀況。後來,首領裡德發現年幼的孩子易魂到幼雕身體裡的融合更好,今年才不小心給歐芬達試用一劑易魂湯。”
李恪一聽這話氣得撇斷手裡的木柴,生氣地說道:“格瑞武,你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