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喜畫又拿過小男孩手中的小本,速寫一幅小男孩的大頭娃娃畫,再給小男孩。這熊孩子看了一眼小本上自己的大頭娃娃畫,竟然羞澀起來。戒備心裡也放下不少,他輕聲問道:“你們給王后送衣裳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王后的休息室就在前面,我領你們過去罷?”
武二妹伸長脖子看了看長春藤長廊裡那對情意綿綿的情侶還在竊竊私語,捧著熊孩子小胖臉說道:“國王和王后還有重要的事要商量,所以王后才吩咐我倆佔時避一避的。小男子漢,你是誰呀?你是王室裡的人麼?”
熊孩子一把掙脫武二妹的手,搶過筆記本琉璃筆一溜煙跑掉了。
嶽喜畫拉了拉武二妹的手說道:“國王走了,王后的侍女象是在找我們。咱們過去看看罷。”
嶽喜畫和武二妹一路推松撫柏(金雕國就松柏多),又摘了幾朵不知名的小花,一派天真地回到王后休息室。
王后看了看嶽喜畫和武二妹跑得嫵媚嬌豔的臉,暗籲一口氣,還好國王已經走了。
王后親熱地拉著嶽喜畫的手說道:“你們哪兒去了,我還要你們繼續給我再畫一幅這身藍色蟬翼紗的畫像呢。”
嶽喜畫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我們的王后殿下如此明豔照人,怎麼能少了咱們的油畫來記錄這一重要的美麗瞬間。趕快讓僕役們抬我們的畫布過來罷。國王陛下剛才看殿下的那眼神應該能噴火了吧,要不要我們幫你把那妙不可言的畫面腦補到畫布上?”
王后羞澀地擰了一把嶽喜畫,俏臉紅紅地說道:“臭丫頭,你們竟然敢偷看國王陛下。也不怕給陛下發現擰下你倆的小腦袋。”
嶽喜畫厚臉皮地蹭了蹭王后的披肩,揚臉笑道:“呵呵,你才捨不得的,沒了我倆畫師事小,沒了國王陛下那意亂情迷深情款款情火氾濫的傻笑畫像才是事大呢,對不?這可是多年後王后殿下拿捏陛下的鎮夫法寶呢…...呵呵。”
寧靜的花園裡,王后坐在扎滿鮮花的鞦韆上,她頭上也戴著掛著露珠的鮮花,身上穿著藍色蟬翼裙,皓雪香腕上僅著一串小花,粉紅的玉足裸露,俏臉微笑著在盪鞦韆。嶽喜畫和武二妹在一幅寬大的畫布後面滿頭大汗地創作著這最難畫的一幅畫,因為趕時間,要趕在太陽落山前趁著這珍貴的陽光,畫出這最美的瞬間。
比創作還難的事情就是嶽喜畫和武二妹要不時地跟王后聊天培養感情,武二妹在搶收四周花園背景的創作的,人物畫上她比不了嶽喜畫的速度和功底,因為在追趕著陽光畫。武二妹一邊畫畫一邊跟王后交談道:“我和喜畫剛才閒逛花園時,遇到一個金邊藍衫的小男孩,胖呼呼很可愛的樣子,他是王宮裡的孩子嗎?”
王后懶懶地蕩著鞦韆,若有所思道:“他是國王弟弟的孩子,王叔夫婦在戰爭中不幸死了,歐芬達才被陛下收養起來。歐芬達已經七歲很懂事,陛下倒是很疼愛他的。他還說要給歐芬達一塊領地,就是金雕國的南邊,那邊氣候溫暖倒是挺適合這個孩子。”
嶽喜畫不由得眉毛一跳,小心地問道:“歐芬達這麼小就要去領地獨自生活麼?我們國家的王子都是十五六歲才去封地就蕃的。”
王后把玩著一朵小小野花,小聲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國王為什麼要這麼決定,好象是跟培養他的飛雕騎士有關係,治理國家的事我一點都聽不懂,亂亂紛紛的,都能擾得人腦瓜仁疼。”
武二妹跟嶽喜畫對視一眼,武二妹貌似很隨意地問了一句:“您喜歡歐芬達麼,七八歲的熊孩子可是狗都嫌的年紀。這歐芬達在王宮裡沒少給你添亂罷?”
帕克瑞麗扔掉手裡的小花,又吩咐侍女把鞦韆蕩了起來,一邊晃著鞦韆一邊脆聲笑道:“我現在又沒住在王宮裡,還有兩日才嫁進來呢。歐芬達挺熱絡我的,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是第一拿給我瞧。我很喜歡他,一點兒都不覺得他是你說的那種狗都嫌的熊孩子。”
嶽喜畫很好奇地問另一個關鍵詞‘飛雕騎士’:“王后殿下,飛雕騎士是什麼爵位,是你們金雕國最高榮譽的將軍麼?”
帕克瑞麗又摘了一朵鮮花輕撫花瓣賞玩,撫了幾下才說道:“飛雕騎士是什麼爵位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陛下偶而在馴一隻很大白雕,那隻大雕很兇猛很驕傲的樣子。我覺得他可能是真要尋出幾個騎大雕的勇士罷。”
嶽喜畫猶記得在彼特蒙德和紅鞭子也提到過飛雕騎士,好像很神秘的樣子,遂繼續好奇地問道:“你和國王陛下兩日後的婚禮,飛雕騎士們會來觀禮罷?我們能見到麼?”
帕克瑞麗猶豫了下,站起身來走到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