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秀玲揚了揚手裡的報紙,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剛買了一份。姐妹們,快看這份《京城要聞報》,這頭版頭條的標題是‘銘善與格物的巔峰對決’,副標題是‘銘善君子禮讓格物淑女。’這主編咋不上天呢,銘善啥時候謙讓過咱們。”
武二妹張了張嘴想要解說一下,忽然意識到諸女都不笨,用不著自己來客竄這個解說員,於是閉緊了嘴巴。
長樂摟著李秀玲的胳膊,撒嬌地說道:“小姑姑,彆氣了。這《京城要聞報》的幕後老闆正是我爹,他沒讓報紙寫成他們銘善書院大獲全勝已經是很厚道了。”
李秀玲不服氣地說道:“陛下這樣做簡直就是歪曲事實,強詞奪理,這事我必須找二哥說道說道。”
長樂呵呵笑道:“小姑姑,無妨的,我爹那邊有我娘盯著呢。我相信這份報紙現在已經擱我孃的書案上了,這曲江踏青的新聞是小事,我孃的獅吼功會讓真理重現的。”
嶽喜畫似笑非笑地歪著腦袋看了看長樂,淡淡地說道:“長樂,我相信這事山長絕不會跟陛下打擂臺的,這曲江踏青,這兩書院爭論學問,放在如今是很風雅的事,輸贏反倒不是那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山長對這份報紙肯定會視而不見的。不信咱倆打個賭,咱就賭書院幣200枚如何?”
格物諸女紛紛押下賭約,等著次日揭曉戰果,除了武二妹和魏芳蕾跟著嶽喜畫押一方外,其餘諸女皆押在長樂一方。
果然翌日宮裡傳出長孫皇后讓人扔掉這份報紙……
嶽喜畫和魏芳蕾、武二妹在翠竹軒裡一邊數著贏來的大把書院幣一邊默契地相視而笑,一旁的長樂狠狠地跺腳問道:“夢啊,你咋知道山長必不與陛下較這個真理呢?”
嶽喜畫語重心長地說道:“樂啊,你就不要苦苦追問這條已經過氣的舊聞了。山長怎可能會為區區一家小報紙上的一篇言論跟陛下較勁,獅吼功的功夫不在嗓門大而在道理通透。樂啊,你這樣不行啊,想要追上山長的腦路,你得嘿起摟起的努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