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為我喜畫的親姐們,真懂怎麼逗我開森。”說完重重拍了拍長樂的肩膀走開了。
長樂,風中凌亂了。
李二身穿黃色的道袍回來了,簡單地吃了兩口素菜包子和一碗小米粥,就去沐浴更衣準備巳時的青詞大賽。
嶽喜畫很看不懂古人,明明每天都在洗澡,為嘛每逢參加個什麼什麼大會都要一天沐浴更衣好幾次,不嫌衣裳累得慌?
反正自己每天只沐浴更衣一次,正想著出神。長樂一把拽著她和李薔她們到玄都觀的溫泉閣去洗澡。嶽喜畫很抗拒,自己才換的娘娘賞賜的羽絨服,為嘛又要換一身衣服?
被長樂和李薔摁在溫泉湯池裡泡澡的嶽喜畫內心很無語。長樂、李薔、馮玉媛、嶽喜畫、魏芳蕾、公輸蘭一邊洗著並不存在的泥垢,一邊小心著自己的頭髮不能沾水打溼。
嶽喜畫一邊搓著手腕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為什麼大清早的還要再洗一次澡?”
長樂一邊洗澡一邊悄聲問嶽喜畫道:“你會不會製作香皂?這用鹽搓背啥時候是個頭啊?”
嶽喜畫白了一眼長樂說道:“你懂啥,這浴鹽有淨身香體減肥的功效,身在福中不知福。香皂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
長樂為知氣結,打算不想理睬嶽喜畫。
公輸蘭聽到了,湊了過來,小心地問道:“長樂啊,你倆說的香皂是個什麼東西,跟浴鹽很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