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南詔的酸桔汁,密封好鐵皮箱子後,在密封蓋上鑽兩小孔,左邊插一根鋅塊,右邊插一根銅塊。再用腳踏車發電機給充滿電就行了。這南詔的酸桔可不便宜,你是怎麼買到手的?”
嶽喜畫笑呵呵地說道:“我爹聽說用鹽水和糖水泡製的青桔有治療傷風咳嗽的作用,就花重金從南詔買來桔子樹。現在咱家的兩顆桔子樹都長成大樹了。每年結的酸桔子賣不出去,但是用來製作電池還是我無意發現的啊。”長樂一臉瞧你那得瑟的樣兒然而我早已看穿你的表情,讓嶽喜畫嘴角有些抽搐。
長樂見供電的事情很輕鬆地得到解決,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揹著雙手一搖三擺地走了出去。嶽喜畫正打算跟著長樂出去欣賞難得一見的大唐皇后專場獨奏,馮玉瑗拉了拉嶽不夢的衣袖輕聲說道:“喜畫,公輸蘭兄妹到了,現在就在女子書院呢,要不要過去看看?”
嶽喜畫攔住馮玉媛悄聲說道:“玉媛,咱們現在不能過去,今天可是皇家歌劇院的首場演出,太上皇、良太妃、陛下、各宮娘娘們、皇子公主、王宮大臣都是要來觀看的。更要命的是,平民百姓只要有門票並做了人保登記的,也能進場觀賞演奏會。這要是安全或者表演出了差錯,不只是御林軍和百騎司那兩幫鱉孫要吃大虧,咱們作為歌劇院的設計師也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現在我們需要趕緊跟秦叔家的秦懷玉兄妹和程叔家的程阿牛兄妹打聲招呼,該化妝潛伏的,現在就得加緊辦好了。”
嶽喜畫拉著馮玉瑗走到二樓走廊,推開窗戶手指窗外說道:“你看看,現在才已時,演出是今晚戌時,我們歌劇院的觀眾們已經開始排隊驗票進場了。御林軍和百騎司已經分割槽域分樓層值守。觀眾們進場雖然有侍者引路找準座次,但是御林軍和百騎司肅殺的氣場使得整個劇場氣壓很低,我覺得觀眾們現在的感覺一定比冬月吃冰還冷顫,內心是好奇與後悔的天人交戰,這感覺一定很神奇吧?”
馮玉媛探身往下一看,還真是的,本該是首場皇家歌劇院的貴賓觀眾們正如臨冰淵地期期艾艾被御林軍押向座次,這程阿牛還真是一根筋的傢伙,難怪陛下不把他用到戰場上,能依託程咬金的威名給皇家當個守大門的將軍已經很給老程面子了。不知道向來狡猾如狐的老程看到這一幕會不會上去給程阿牛兩大踹。
馮玉媛還只是這麼想想,卻不料程老將軍已經上腳去踹程阿牛了。程阿牛翻騰跳躍各種花樣躲閃,程咬金追拿打踹各種花樣追擊,父子倆硬是給還沒有開幕的音樂演奏會精彩演繹了一場“野蠻父教子”前戲,聽著程阿牛一聲比一聲的慘叫,之前被阿牛押解的吃瓜觀眾們瞬間找回了貴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