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有本事,能解開老師的心結,拿到雪山參。
那麼就是雙贏的局面。
如果他沒辦事,那也怪不得自己。她反正幫忙了,老瞎子哪天回來問起,也有個交代。
事實證明,陳默不但靠譜,還很有能耐。
他身上有種和他年齡不符的冷靜。
嘎吱。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顧清影的思緒。
“陳先生,怎麼樣?”
秦睿哲急急迎了上去。
“抱歉,秦老師”陳默側身,讓秦睿哲進屋,“你還是自己過來看看吧。”
“什麼?”
秦睿哲眼神一黯,雙腿無力的走進臥室。
梳妝檯上,蠟燭亮著昏黃的光。
寫著生辰八字的紙人,安靜的躺在老舊的金戒指上。
“她,還是不願意見我?”
,!
從門口到梳妝檯那段路彷彿漫長無比,秦睿哲一步比一步沉重。
“素文,我只是想親口和你道歉。”
“我不想你恨我”
坐在梳妝檯前,秦睿哲摘下眼鏡,老淚縱橫。
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此時他不再是那個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醫學老教授。
而是一個做錯事卻得不到原諒的老人。
“為什麼?”
“素文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他無法接受,努力了這麼久,卻是這樣的結果。
“師孃沒有回來?”顧清影站在門口,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試了好幾次或許她已經放下了,放不下的是還活著的那個人。”陳默搖了搖頭。
兩人對視一眼,都輕輕的退到一邊。
人生的路要靠自己來走。
自己的心結,終究要靠自己來面對。
兩人站在陽臺,望著城市被璀璨燈火映亮的天空。
“我突然在想,四小陰門快絕跡了,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清涼的風拂過顧清影的柔順的長髮,丹鳳眼眨了眨,她看著陳默,輕聲開口。
“用剪刀和紙人,是扎紙一脈吧?”
“嗯。”陳默微微點頭。
“和那些髒東西打交道,你都不會害怕的嗎?”
陳默回過頭,看著顧清影好奇的雙眸。
“顧醫生好像很怕鬼?”
:()我扎的紙人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