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如同第一次遇見蒂卡娜時候的感覺一樣。
蒂卡娜聞言雙眼一亮,便開始介紹起來,“他呀,他是,,,它是,,,”
話語說到一半瞬間哽咽,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記得自己要說什麼,明明就在嘴邊的。
“怎麼了?”馨澤一臉的好奇。
“奇怪,我想不起來了。”
馨澤聞言眉頭微凝,心念一轉,想著果然如此。
既然想不到,索性馨澤就讓對方不用再想了,那種存在的手段,再怎麼想都是徒勞,沒有意義。
接下來的時間就聊了些學院裡的家長裡短,雖然都是些平平淡淡的生活日常,馨澤卻是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畢竟日常才是生活最真實的一面。
當聽到墮靈做飯難吃還愛耍面子的時候,他也有些哭笑不得。
聊完二人齊齊出了空間,馨澤重新戴上了面具,有說有笑,也沒了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
後面也有人傳言馨澤已經被人家包養了,畢竟他平時對身邊的女人都是愛搭不理的,和希茉莉也是寡言少語,很少交談。
今日怎麼變天了?突然與一位陌生女子表現的如此親近,要是真沒什麼都有鬼了。
而馨澤聽到了也不予理睬,畢竟這種事情壓根不需要反駁,往往越描越黑,適得其反。
由猜忌衍生的謠言,只要你不在意,它就會不攻自破。
今天算是白撿個妹妹,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個妹妹有些怪癖。
伊爾汗被拐走二十多天才還回來,當時倒是給俱樂部裡的同僚們嚇的不輕。
他整個人就如同被抽乾了水分的木柴一般,身形凹陷,姿態虛浮。
走起路來搖搖欲墜,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就連氣息都萎靡到了極點,彷彿半隻腳都快踏入鬼門關了。
這等模樣的伊爾汗,別說參加比賽了,隨便來陣小風都能把他按牆裡。
得知前因後果的眾人也是一陣鬨笑,心想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世間險惡啊。
連染坊的工作人員都不敢這麼玩,你是真的猛。
從此,伊爾汗也在心底留下了陰影,之後的他看見蒂卡娜就躲,就彷彿看見了什麼吃人不吐骨頭上古邪魔一般,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