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區喝水了。
“……”
紀佑寧不服了,咬著牙把秦嶼規定的訓練量完成了。
結束的那一瞬間,所有支撐她的動力一下子被抽走,整個人癱倒在地,大腦被動地完全放空了。
如果非要問她當時腦子裡還有什麼念頭的話,那確實有:“秦嶼,我x你大爺!”
當然這句話她只是內心發洩一下,現實生活中,紀佑寧絕對說不出口這樣糙的話。
結束訓練後,紀佑寧強撐著回到了家。
當晚景遇白有一個應酬沒能去接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一路回到家的。
澡也沒洗,一身臭汗地癱倒在沙發上,再也沒起來過,晚飯都沒力氣起來吃。
景遇白晚上結束飯局回到她那,看到的就是紀佑寧四仰八叉倒在沙發上的樣子,毫無形象可言。
“你還健在嗎?”景遇白脫下西裝問道。
紀佑寧真的像死了一樣,沒有任何回應。
景遇白剛一近她身,就自動退後三米:“紀佑寧,你整個人都餿了!”嚴重潔癖的他,實在是受不了,她運動服上已經結了一層鹽巴。
“現在就嫌棄我了?那你走啊。”紀佑寧有氣無力地擠出了這幾個字,雙眼無神,真的像快掛了。
景遇白嘴上嫌棄歸嫌棄,但還是給她默默地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怎麼了?新教練上崗給你下馬威了?”
紀佑寧快哭了:“景遇白……”
“怎麼了?”景遇白也不管潔癖了,直接心疼地抱住她。
“我都快要累死了,我還沒吃飯……”紀佑寧委屈巴巴地和他傾訴。“你去揍秦嶼一頓好嗎?”
“我這就給你煮一碗麵,但是揍你教練那可不行。”景遇白說道。
“為什麼?你就不能衝冠一怒為紅顏嗎?”
“我打不過他。”
“……”
“今兒你發給我他照片兒我才想起這小子。”景遇白起身說道。
“???你認識他?”
“嗯,以前跟我一個大院的,一起玩過一陣兒。從小我們這幫孩子就沒人能打得過他。
他以前也不叫秦嶼。叫海明月,是爸老戰友海叔的兒子。
後來海叔被雙規了,他媽媽就帶著他去加拿大了,應該是後來改的名,隨母姓。”
“哇……還有這段故事?不過他的原名好娘哦。”紀佑寧倚著沙發有氣無力地嘲笑。
“……人家取自唐代張九齡的詩《望月懷遠》:海上生明月,多有意境啊!沒文化的體育生。”
景遇白嘲諷完她就一頭扎進廚房了。
留下紀佑寧一個人在客廳罵罵咧咧。
她想好了,接下來她一定要找機會對這個【海明月】“以眼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