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還真能人間蒸發啊?山不過去,我只好過來咯。”得,多說幾句就露餡了,還是痞裡痞氣那副樣子。
紀佑寧其實下意識的第一個想法是,想跑。收拾書包,以重新整理pb(個人最好成績)的那股勁兒衝出去,不被他抓到。
可是她整個人像被定在了原地一樣,動彈不了。“你……身體恢復好了嗎?”紀佑寧再次快速地打量著松柏全身上下,雖然她早就從他表哥那裡知道了整體恢復情況:還不錯。
但她還是忍不住地想問他,想讓他親口告訴她。
可他說得卻如此隨意和敷衍:“就那樣兒。”
“那樣是哪樣啊?”她故意的。
“這個問題……你現在以什麼身份在關心?”松柏咄咄逼人地問。
“我……”
“還是女朋友嗎?我記得我們沒有正式說過分手。”他稍微湊近了一點看著她。
“……”紀佑寧低下頭不說話,也說不出話來。
松柏也不說話,兩個人就像對峙一樣。
最後還是松柏忍不住了,咬著牙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個月,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你知不知道!”
她感覺,如果這不是在咖啡廳這種文雅相對安靜的場合,而是在戶外,松柏早就抓著自己的兩側肩膀,把她晃暈了。
隔著一張桌子,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熊熊怒火和隱隱的委屈,要撲到她眼前了。
紀佑寧想說,她知道,她怎麼會不知道呢?每天她都像打卡一樣瞭解著他的日常,期盼著他能早點好起來。
是她,對不起他。她總是那副能躲就躲的鴕鳥心態!
“紀佑寧,你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松柏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有點花了,紀佑寧好像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點點淚光。
“我……好,那我們換個地方,我慢慢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