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需要關心的首要問題嗎!
“怎麼沒聲兒了?不爽?”鍾離夏經常會蹦出一些虎狼之詞,可用在現在這個語境,很!不!合!適!
“這個重要嗎?”
“當然,既然你傾訴了一大堆,我都聽不出來你現在到底心裡真正愛的是誰,我們就一項一項比比咯。”鍾離夏頭頭是道。
“哪些項?”紀佑寧突然覺得有點「跳戲」,但她又不免好奇。
“身材長相、身家財產、能力、以及那方面的能力,目前看來他們身材長相各有千秋,一個是禁慾系紳士美男,一個是陽光型帥男;一個是家族底蘊深厚的超級二代,一個是世代儒商之後;一個商界精英,一個是體壇一哥,都難分伯仲啊!最後只能比誰活兒好不好了。”
“感情還有這麼比的嗎?我要不要給你畫個座標軸列個象限啊?”紀佑寧整個一個大無語。
“對哦,忘記你還沒有和松柏睡過,真可惜!說真的,要是松柏這次成功三連冠,你會兌現諾言嗎?”
“我……其實我當時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我也不知道,可能會吧。”紀佑寧遲疑地說道。
“沒想到你這人初戀情結還挺重,但是我和你說,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你好像有點喜歡上松柏了,如果沒出這個岔子,真有可能借著這段新戀情,把景遇白這孫子忘得一乾二淨,到時候來個「若無其事才是最狠的報復」現實版。沒有人真的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女人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專情,人性很奇妙的……”
或許是吧,但紀佑寧現在的心很亂,不過自從和松柏談戀愛以來,確實想景遇白的次數越來越少了,看來鍾離夏以及眾網友說得很對:想徹底忘記前任,最高效的辦法,就是擁有一個「現任」。
“可無論怎樣,我心裡過不了這關,一邊和前任上床,一邊和現任談戀愛,做親密行為,這太無恥了。”紀佑寧說道。
“你不說你是被【強迫】的嗎?怎麼?你當時還挺享受?”
“……”
“你真的很享受啊?”鍾離夏追問。
“我們之前畢竟做過兩年夫妻嘛,彼此對自己的身體都很瞭解,那方面又很契合,所以沒一會兒就抵不住了,腦子宕機了……”紀佑寧的解釋顯得很蒼白,很弱勢。
就像鍾離夏所說,景遇白無恥是真的,但她給了他可乘之機也是真的。
“那就是爽到了唄?說實話,其實如果這事兒是我攤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我可能大機率會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以後和前任老死不相往來,對現任守口如瓶。當然,前提是我對前任沒有任何感覺了。”鍾離夏如實說。
“最好的辦法是這樣,但我做不到,我不能裝作房間裡的那隻大象不存在。”紀佑寧坦言。
“姐妹兒,說實話你這事兒是要你先面對自己的內心,清楚你自己想到的究竟是誰,究竟要什麼,以後才能面對他,和他。”
“哎!好了好了,不說車軲轆話了。這題暫時無解。我最近有個想法。”紀佑寧轉了話題。
“什麼?”
“也不是想法,想了很久了,最近開始落實了,我申請了當地的大學,想在這裡讀一年書。”
“哦哦這件事啊,你定下來了?之前聽你提過一嘴,既然決定了,就先在那裡當一年縮頭烏龜吧。”鍾離夏如此評價道。
“……”
到時候是躲了景遇白,但松柏會找來啊。
紀佑寧真的是頭大。
三個月後——
紀佑寧在學校圖書館看了一會兒書複習期末考試,主打一個她和知識彼此“素不相識”。
犯困了之後,她就從圖書館裡走出來,到學校附近的咖啡廳給自己來一杯冰美式提提神。
然後在咖啡廳繼續低頭和知識較勁。
這時,她的書突然被一隻手抽走了……
紀佑寧皺著眉順著書消失的方向抬頭,她一下子呆住了……
“如果彼此真沒感覺,就別逼著自己硬往上貼了,是嗎?”他明顯意有所指。
他改變好多!
聲音變深沉了,顯得整個人也變成熟了。
頭髮變短了,變成了非常考驗男人顏值和腦型的板寸,但他駕馭得很好。
人也變瘦了,可以用有點憔悴來形容。
“松柏……你……你怎麼找到這來的?”紀佑寧還沒有從震驚中徹底回過神來,只是機械地在問。
“長嘴問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