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幹嘛?”紀佑寧不關心他去市區幹嘛,她只關心他為什麼晚上還要回來。
“不回來我晚上住哪裡?”景遇白知道紀佑寧會說什麼煞風景的話,直接堵住了她的臺詞,“家人千里迢迢來看你,你卻把人趕到外面住,這就是你從景家學來的待客之道?”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我們體育生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可以了吧!”
“你這有熨燙衣服的工具嗎?”景遇白沒繼續糾纏上個問題,而是突然改口問道。
“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有那個,怎麼了?”紀佑寧現在穿運動裝備居多,不需要那玩意兒。
“我等下要拜訪一個重要客戶,西裝沒熨燙……”
“誰讓你不老老實實去住你的五星酒店,活該。”紀佑寧還在幸災樂禍。
“算了,去city直接買一套吧,你給我買。”景遇白宰她。
這怎麼可以?景遇白一套西裝怎麼也要好幾萬人民幣,她現在的錢都用在了父親和訓練上,自己還節衣縮食呢。
“我沒錢。”紀佑寧直接拒絕。
“我提示你一下,別人贈予的也是你的。”景遇白真的受不了她的“清高”,給她按月打到卡上的錢硬是一分錢不用。
紀佑寧一路就是裝死,不說話。
她被景遇白硬拉到dior門店裡,讓她幫忙參謀一下,最後他倆同時選中了一套黑色條紋西裝,配了同色系襯衫和暗紋領帶,付款的時候,景遇白一副等著“被包養”的樣子,跟她對峙。
Local店員看著這倆人都面面相覷,場面一度尷尬。
最後紀佑寧受不了投降了,拿出了自己那張卡,閉著眼睛咬著牙,幫景遇白刷了卡。
付款那剎那間的心痛,代表著她對遠道而來的親人,重視和在乎的程度。
這下沒話可說了吧?
出門之後看著景遇白穿上新衣服一派神氣的樣子,紀佑寧就氣的牙癢癢,有點後悔,為什麼剛才要一時心軟。最終不還是自己錢包遭罪?
“我先走了,晚上等我電話,我到時候再告訴你來哪裡接我,帶你去個地方。”景遇白撂下這句話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切,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