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裡不平衡了。
“嘿!你不是口口聲聲地說喜歡我,要追我嗎?怎麼我和我前任發生了什麼事兒激不起你一絲一毫的佔有慾呢?”紀佑寧隔著超大墨鏡的鏡片diss他。
其實她就是想找個口發洩一下,松柏自己送上門來了。
“他又不會親你摸你,我激動什麼?”
紀佑寧正在喝飲料一下子被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引得她一陣暴咳。
“我草!我說中了?”松柏激動地一個鯉魚打挺,摘下墨鏡問紀佑寧。
紀佑寧咳得臉通紅,但又不像只是咳嗽咳紅的。
“紀佑寧你丫給我老實交代!景遇白這b碰你哪啦?”松柏捏著她臉蛋問她,都給捏變形了。
“喂!你有勁兒你衝他發啊,你衝我發飆算什麼男人!”紀佑寧趕緊保護好自己美麗的臉蛋,扯開松柏的魔爪。
“我草!我他媽現在就回去弄死他!敢碰我的女人。”松柏的脾氣來得快,站起來就要走,看起來也不像假的。
紀佑寧趕緊跳起來,長臂一伸,從後面鉤住他,“行了行了,你炸藥桶啊?一點就著!我和你開玩笑的。”
“真的?我靠你氣死小爺我了。”松柏說著就拍了一下紀佑寧的……屁股。
屁股沒紅,臉倒是紅了……
“你幹嘛呀?”紀佑寧嗔怪道,有著小女人的嬌羞。
“紀佑寧,你終於女人了一把,聽你這嗲嗓音‘你幹嘛呀’……”松柏賤兮兮地學紀佑寧。
“怎麼?你看上我,是因為覺得我像男的?你是個Gay吧?”紀佑寧鄙夷地說。
“我晚上告訴你,我到底是不是Gay!”松柏開起了大尺度的玩笑。
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鬥嘴,確實讓紀佑寧心情好了不少。
那日景遇白失控對她造成的影響,正在慢慢減弱。
但對景遇白本人來說,顯然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