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解釋,是夏夏昨晚要帶我慶祝恢復單身,順便帶我‘見識見識’,我就是抱著獵奇心理來看看的。一堆小夥子排排站讓我選,天啊,我哪見過這陣勢啊!”
景遇白聽到紀佑寧解釋到這裡,臉都快綠了。
“我看這個男生看起來很青澀,感覺他並不屬於那裡,出於好奇我就選他陪我喝酒,真的只是喝酒,話都沒說幾句。”紀佑寧還在自顧自地解釋。
“你還好意思說?!”景遇白舉起手作勢要打她。
當然,他不會真下手,就是震懾一下她,果然把紀佑寧嚇得直眯眼縮脖子。
“你知道我也沒有那個膽子啊!”
“最好是這樣。”其實景遇白何嘗不是瞭解透了紀佑寧這個人,耿直單純的要命,別說賊膽,賊心都未必有。
但他還是很生氣!真的很生氣!生氣她出來獵奇就算了,還把自己弄得這麼慘,臉上胳膊上都是傷,狼狽得要死。
他看見她身上到處掛彩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心突然狠狠疼了一下。
其實以往她訓練受傷他也是很心疼,但沒有像這次這樣。
他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昨天他出差回來剛下飛機,就接到了景秋白的“求救”電話,本來他打算直接丟給助理去處理的,因為他真的很困很累。
但快撂電話的時候,景秋白補了一句:“紀佑寧也在,還受傷了。”他頓時清醒,讓司機立即掉頭,直奔派出所……
“還疼嗎?”景遇白終於問出了那個一直想問的問題。
“啊?”
景遇白衝著她的臉抬了抬下巴。
“還行,稍有點。”紀佑寧在趁機博同情。這和訓練受的傷比,小巫見大巫。
景遇白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大步進了家門,然後來到他們曾經的臥室,把她小心放到床上。
“我看看。”景遇白不由分說地就開始檢視她受傷的狀況。
右臉有點烏青,胳膊雖然包紮好了但還輕微滲血絲,然後他準備動手脫她的上衣。
“哎哎,行了行了,你幹嘛呀?”紀佑寧臉上浮現兩朵可疑的紅暈。
“我看看背上腰上有沒有扎著。”景遇白一臉正人君子的表情,倒顯得紀佑寧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紀佑寧還是按著衣服下襬遲遲不動。
“你的身體我都看膩了,沒多餘想法。”
“你!”
景遇白不管她的抗議,扒開她的手,徑直把她的身體翻過去,背部朝上,撩開她的衣服一直堆到脖子。
優美的背部線條,平滑細嫩的肌膚,還是讓景遇白眼睛一眯。
紀佑寧有一個讓她很多同學嫉妒的一點是,明明都是在戶外暴曬訓練,別人都曬得不知黑了多少度,她的面板“色號”變化卻沒那麼明顯,再回歸室內訓練幾天,又白回去了。
她曾無辜地表示,也想要一身小麥色肌膚,奈何老天不答應。非常凡爾賽了。
景遇白半天回過神來,看著腰部一處可算可不算的擦傷,說:“這裡我要幫你處理下,免得傷口發炎。”
紀佑寧看不到背後的情況,很納悶,沒覺得腰附近哪裡很疼啊。
景遇白輕車熟路地去拿醫藥箱,蘸了碘伏幫紀佑寧塗抹“傷處”,來來回回。
“奇怪,怎麼不疼啊?”
景遇白把棉籤使勁往下按了按。
“嗷~嗷~~輕點。”
“這回疼了嗎?”景遇白再問。
“嗯嗯疼了疼了。”
這一幕如果被景遇白的朋友看到,一定會笑他一萬年。
“你以後還去夜店嗎?”景遇白處理好“傷口”,幫紀佑寧拉下衣服後,輕描淡寫地問。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紀佑寧告饒,她說的也是真心的。
“嗯。”景遇白起身就要出去。
“哎!景遇白?”紀佑寧叫住他。
“怎麼,不叫‘遇白哥’了?”景遇白回頭就懟她。
“那個陳逾……應該是個貧困的大學生,估計不是被錢逼到一定境地不會出來幹這個,要是學校介入了,他的人生就完了……你能不能幫幫他?”紀佑寧一鼓作氣地說完。
“紀佑寧?”
“嗯?”
“你是聖母嗎?你要當聖母,你就自己當去,別拉上我。我沒工夫管一些阿貓阿狗的閒事兒!尤其是阿貓阿狗還動手打了我弟弟,引誘我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