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她驗證過無數次。但在情場上,這就是一句屁話。
曾經她總天真地以為,這麼多年的喜歡、等待,多多少少能換回來一點點喜歡吧?
並沒有。
幸好,老天沒有繼續捉弄他們。甚至賞賜了她一個厚禮或者說一個人生轉機:她的爸爸在當了十年植物人之後,奇蹟般地醒來了。
十年前,景修仁到南方一個小鎮考察,不幸遇到了山體滑坡,當時陪同考察的鎮長——紀佑寧的爸爸紀丞,及時推開了景修仁,自己卻被落石砸中,一直昏迷不醒。
紀佑寧的媽媽聽聞噩耗,引發心梗,不治身亡。
那年,紀佑寧才十二歲,被景修仁帶到了帝都家裡,她的爸爸也被轉到帝都最好的醫院裡接受治療、護理。
從此,紀佑寧成了景遇白的小尾巴,一直遇白哥、遇白哥地叫到了二十歲,然後成了他的妻子。
如今夫妻二人對坐在餐桌兩端,可是他們心裡的距離到底有多遠呢?
“我們先等紀叔情況好轉些再好好談談吧,明天我抽空陪你再去看看他。”景遇白沒有直接回復。
“好,離婚協議我都擬好了。我什麼都不要,對於這些年景家給予我的一切,我已經很感激了。”
“也感謝你的陪伴。”紀佑寧心裡暗暗補充。
“這些先不談,我還有個會,晚上回來再說吧。”景遇白拿起紀佑寧昨晚就給他配好的領帶,匆匆出門了。
平時景遇白的領帶都是出門前紀佑寧給他打的,平平整整的溫莎結,笨手笨腳的她為此練了無數次。
以後,就交給他藏在心底的那個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