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吃飯,他便將手續都給了她,上面還有鮮紅的印章,看得楊月捧在懷裡,喜極而泣。
老族長也在邊上,“女娃子,你說啥時候過事兒,俺們張羅,小子是個會過嘞人,你跟了他好著嘞。”
就這樣,兩人在村裡,算是完成了世俗意義上的結婚。但周向晨沒跟她去領結婚證,洞房那天主動睡到炕另一頭,“哪天你後悔了,隨時就能走,我不會攔你。”
就是這句話,讓楊月心裡感動了好久,也因此,第三天他說要帶她去看生母時,楊月放心的跟他上了火車。
沒多耽誤,好不容易轉正,楊月下午就開始上班,周向晨一個人回村了。
他之前割了一斤肉,提著去找運輸隊一個老司機,請他教開車,學的差不多,上次還託福跟著跑了一回短途。
只是,這頂多也就算是幹零活的臨時工,平常人家不用你,就只能還回村裡種地去。
現在周向晨就只能回家,繼續上工。
只是村裡人看見,周向晨臉朝黃土背朝天在地裡刨食兒,新娶的知青媳婦兒卻在城裡上班,還單獨在城裡住時,更是七嘴八舌討論起來,甚至有時候還跑到周向晨面前絲毫不避諱道,“老叔,你這兩口子一天到晚看不著,也不睡一個炕,你就不怕別人鑽了你的被窩?”
“啊!”沒等對方話音兒落下,周向晨手裡糞叉一把扎那人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