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掛了,我和哥哥在一起,很安全~”
克麗絲知道提及周瀅肯定會帶來一些不太好的疙瘩,所以她全程沒提。
兩人結束通話電話,秦澤抱住她,笑問:“都撲到我懷裡了,我不做點什麼是不是辜負了乖乖的一片苦心?”
時蓓被他抵在樹上,兩人趁著月色正濃,膩了許久。
“哥哥,嘴巴破皮了,不能再繼續了,明天我還得軍訓呢。”
秦澤伸手從她的嘴唇擦過,“確實要破皮了,這麼紅,我再吻一下,退個紅。”
時蓓小聲哼著,最後咯咯地笑了兩聲。
靠近宿舍的樹林一片驚動,秦澤立馬反應過來將小女人抱在懷裡。
“誰?”
“在那邊。”時蓓在他懷裡紅著臉,耳朵動了動,指出方向。
“我聞到了熟悉的氣息。”
時蓓跳下來,帶著秦澤往裡面走。
突然一個人影裹著另外一個人影出現,男人現身,本來異域的一張臉此刻無比滄桑。
“時小姐,秦先生,人交給你們了。”
男人將懷裡的人輕輕放在地上便想走,被時蓓抓住肩膀。
“去哪裡。”
“咳咳,那就是我的事了。”
胡言冷聲,甩開她的手,離開前一瓶藥被甩到他面前,他快速伸手接過。
“我之前下在你身上的東西的解藥。謝謝你將妤妤安全帶回來。”
擄走曾妤的另有其人。
胡言當即一口吞了藥,令他意外地是,這個藥不僅解了讓他鬱悶很久的毒,而且還讓他現在重傷的身體好了很多。
“不用謝,她被抓也是因為我。”
跨步繼續走,他忽然再次出聲提醒:“小心公羊子槐。”
一個晃眼,他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