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有人讓你死,他說能救你外婆,也能保我傅家百年長興,既然你不願意破例成為繼承人,那隻能抱歉了。”
秦澤的眼又黑又沉,整個人像是雪山上孤獨的狼王。
“你……是我傅家還有你爸的秦家對不起你,但是我覺得你應該也能理解我,當你最愛的人快死的時候,只有一線生機你也會想盡辦法去抓住吧。”
“多年前我和你外婆救了你,你就當是為我們還這一命。”
他離開了,整個古宅的一樓如夜幕降臨,陰冷無比,無數的蛇從暗處悄然出沒,慢吞吞的吐著蛇信子。
旁邊的人拿著長劍快速朝他過來,整個空間裡空氣稀薄,壓抑至極。
秦澤喘著氣,發現他正處於一個陣法中心。
不愧是能在魔都立足的陣法世家,確實有點強。
起碼壓制了他三成的行動力。
朝他衝過來的人嘴裡只有重複的一個字:“死。”
“死。”
“死!”
秦澤淡笑一聲,打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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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蓓今天沒有在門口等人,因為哥哥給她發了訊息,說今天出差去了有事,會在頒獎那天趕回來。
小程和小弟們同她一起走到校門口就道別了。
她在路上找著司機的車,突然身體一晃,一雙手扶住她。
“好巧,時小姐,沒事吧。”
“沒事。”
時蓓不僅看到了周紳,還看到了周紳身邊的老頭。
靈老頭笑呵呵的跑到她面前,說:“我們一起去吃飯吧。乖丫頭,這好多天你都沒理我,我心底那個痛啊。”
“我現在發誓,我絕對不強迫你去喜歡你不喜歡的人了,我和小周也聊過了,他早些時候確實覺得你很可愛所以有那麼點意思。但他不至於要搶別人的女朋友。”
“所以?”
靈柩保證:“我問過他了,他現在就是單純想和你當個普通朋友,這沒什麼問題吧。朋友而已,你就當是師傅老了寂寞,你有男朋友以後陪師傅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也只有小週會不厭其煩的抽時間和我下棋了。你們熟一點,我也能更不要臉的讓他陪我多下幾局棋。”
時蓓:“……”
奇奇怪怪哦,明明狗師傅自己和他做朋友不就行了,小時蓓表示,這個解釋不成立,洗腦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