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2日
離案件已經過去了8天,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銀行的監控影片,還有村裡面拍到的那個穿白色襯衫的男人,他們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現在專案組針對案件方面的發展,已經走進了死衚衕,那個取款的男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沒有任何的蹤跡。
為了能早日破案,邵語把那件帶血的襯衫重新鋪開檢查,她想從襯衫上的每一處血跡重新提取檢測,希望可以找出未發現的破綻。
冷言跟薛城又來到了村裡,他站在監控影片下沉思,這裡是拍到白色襯衫男人的位置,“他應該是本村的。”
薛城應聲點頭,“麻煩的一點就是監控影片太過模糊,不好辨認此人是誰。”
這時,冷言看見十米遠外的樹下,有一群大媽在聊天。
他跟薛城對視了一下眼,兩人很默契的往大媽的方向走去。
這些大媽不管在哪個村,都是隱藏最深的農村情報員,哪家有個什麼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們的千里眼跟順風耳。
冷言很禮貌的跟這群大媽打了招呼後,便拿出圖片給這群大媽觀看。
大媽們睜大眼睛仔細的瞧,有好幾個人表示老眼昏花認不得。
這時,旁邊的一個7歲左右的小女孩也湊過來仔細觀看,“我知道他是誰。”
冷言把圖片拿給遞給小女孩看,“小妹妹,你認得這個人嗎?”
小女孩很乖巧的點頭,一旁的大媽打岔道:“小屁孩懂什麼?不要亂講話。”
“我才沒有亂講,老師說小朋友不能撒謊,要做誠實的好孩子。”
冷言跟薛城有點振奮,他們前後總共來了兩三趟,看來這趟終於沒有白跑了。
局裡
而邵語這邊也給冷言帶來了最新好訊息,她在白色襯衫的長袖位置,提取了一處不起眼的血跡,終於檢測到了不屬於死者的血液報告。
邵語:“這次的血樣鑑定,讓我們發現了很大的突破點,就是這抹血跡的dNA跟李端爾的dNA相似,但沒有高度符合。”
冷言:“什麼意思?”
“是屬於直系關係。”
邵語的推斷讓冷言等人醍醐灌頂,“我們在對村民進行走訪的時候,有一個小女孩認出了那個白色襯衫的男人,但是她不知道是怎麼形容,就是一直叫他大哥哥,所以這個男人一定是本村人。
現在dNA鑑定報告又是這樣的結果,那十有八九,真正的兇手最有可能是李端爾的兒子。”
事不宜遲,冷言跟薛城等人來到了李端爾的家,家裡只有李端爾的老婆跟女兒在,不管冷言如何詢問都是一問三不知。
據瞭解,他家還有一個大兒子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來,所以最有可能行兇的就是他在家幹工地的小兒子李勁洲。
審訊室
冷言把監控影片截下來的圖片給李端爾看,“認得此人不?”
李端爾拿起圖片瞅了瞅又放下,“老眼昏花,看不清楚。”
冷言也不裝了,“你兒子李勁洲在哪裡?”
李端爾聽到自己小兒子的名字眼神動容了下,“他不是在工地幹活嗎?還能去哪?”
冷言義正言辭道:“我們在草地裡找到了一件沾血的白色襯衫,在血衣中我們提取到了你兒子遺留的血液dNA,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為你兒子爭取寬大處理。”
“你們會不會搞錯了,我兒子不會殺人的。”
“我們有很精準的高科技鑑定實驗室,也相信現在持有的證據,是不會隨便汙衊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由於李端爾的不配合,審訊到一半根本進行不下去。
在經過一系列的探討,專案組很快釋出了抓捕李勁洲的懸賞通緝,希望熱心的市民有看見他的,可以積極的聯絡警方。
晚上
邵語躺在冷言懷裡,她看著網上釋出的懸賞報告感慨,“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
“這起命案能找到真正的兇手,你們法醫的功勞最大。”
“為死者發聲,是我們的職責。”
冷言揉揉邵語的髮絲,他的眼神盡顯寵溺,“你是我工作上的搭檔,更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愛人。”
“擔起該有的責任,找到自己的價值所在,就是活著最大的意義。”
邵語看著冷言又繼續說道:“我只想珍惜眼前的你,也很珍惜現在所擁有的,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