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號 早上9點
冷言腳步匆忙的回到辦公室,據得到的可靠訊息,那串號碼的主人叫艾婓,今年23歲,英江市人。
而薛城那邊也在方展開聊天軟體的黑名單中找到了一個叫婓婓的網友。
現在又解鎖了一個新的可疑人物,那她跟這起命案有關聯嗎?
抱著這個疑問,冷言跟薛城來到了艾婓家中。
“她都好久沒有回家了,也不跟家裡人聯絡。” 說話的正是艾婓的母親。
冷言問道:“是工作很忙嗎?”
艾母嘆了一口氣,“她要是在工作就好了。”
冷言跟薛城對視一眼,“那你知道她現在去了哪裡嗎?我們有事想要找她。”
艾母搖頭,“我不知道她在哪,問也不講。”
冷言覺得艾母應該知道什麼,就是故意隱瞞。
冷言沒有再追問下去,他跟薛城回到車上後,“派人跟著她吧。”
“不錯,看她表情就知道沒有講實話。”
案件感覺走向了瓶頸,現在他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的問題,畢竟人心不足蛇吞象。
薛城從他們的聊天記錄中發現,艾婓好像跟方展開有過一段感情。
方展開還欠艾婓的錢沒還兩人就分手了,然後方展開就跟死者凌苓在一起。
辦公室
邵語吃著午飯,“那得多大的恨才能讓一個女人去殺害兩個人?而且我們查到的監控,取走方展開錢的不是男人嗎?”
冷言夾了一隻蝦到邵語碗裡,“薛城還在查凌苓那邊的個人感情方面,現在也有個可能,就是那個男的曾經跟凌苓有過情感糾葛,後來跟蹤他們將其殺害。”
邵語心想,如果她不是接觸過很多樁案件,她會覺得冷言的推斷像在寫天馬行空的劇本。
可能命案接觸多了,見識過各種奇葩微不足道的作案理由,所以她覺得見怪不怪也就不足為奇了。
因為萬事皆有可能,她還記得在犀羅市時,塗宏隊長就是憑一根羽毛破案的,簡直神了。
簡逸跟司卓被派出去跟蹤艾母的行蹤,就在這時,冷言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三日後
“你好,請問是冷隊嗎?我是方展開的朋友,我們上次見過面的。”
冷言想了起來,應該是那四名男生中的其中一名,“記得,所以,你有想起來什麼事嗎?”
“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你們可以去查一下,她叫艾婓,是展開的前女友,她可是個瘋子,早之前因為不同意展開跟她分手還曾以死要挾,之後還一直跟著展開陰魂不散一樣。”
“然後呢?你們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
“這個我不知道,但我好像聽展開講過,如果展開真的跟她分手,她就要跟他同歸於盡。”
冷言繼續問道:“為什麼早之前你又不講?”
“這不是沒有想起來嘛?而且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殺了兩個人,其實想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那為什麼這次又想說了?”
“呵呵,我還以為接電話的是那個警察姐姐,那個...她有男朋友嗎?”
“有老公了。”
“啊~也對,長的漂亮,怎麼可能會沒有人追。”
冷言掛了電話後,簡逸的電話也撥了進來,“冷隊,我大概知道艾婓在哪裡了。”
收到訊息的冷言跟薛城來到了一家精神病院的門口。
簡逸開口道:“這兩天艾婓的媽媽都有來這邊,一進去就兩三個小時才出來,所以,這個艾婓會不會就在裡面?”
冷言帶著這個疑問他們找到了院長,得到了訊息就是這個艾婓是在年前的2月底送進來的,根據醫生的診斷她得了嚴重的抑鬱症,而且還伴有自虐傾向,目前還在治療當中。
大家聽完心裡五味雜成,其實也可以跟之前查到的資料聯絡起來,從她去年不斷的撥打方展開的電話起。
直到3月就再也沒有打過,原來是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艾母之所以隱瞞,可能是想維護艾婓的一點點尊嚴吧。
晚上
邵語從冰箱拿了一瓶酒噸噸噸的喝了半瓶,“其實我也覺得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是殺人兇手,如果是僱人行兇的話,倒是說的過去,對了,那個監控影片的男人找到了嗎?”
冷言搖頭,“我剛開始的想法是覺得艾婓有作案嫌疑,那可能行兇的就不止她一人,監控上的那個男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