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號 上午
冷言一早來上班的時候,失蹤者洪渱的女兒江汀(22歲)已經在公安局等候了。
按照江汀的說法就是,她早就搬出來自己住了,媽媽不在,家裡只有一個繼父,她也不敢回去。
江汀抽噎道:“拜託你們一定要找到我媽媽,其實這兩年我已經慢慢接受我媽媽不在的事實,只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再加上我做的那個夢,我更加確定我媽媽已經遇害了。”
一旁的程煥正安撫道:“你放心,我們一定盡力而為。”
於是,眾人準備出發去江汀的繼父翁水塘家,一起前行的還有邵語,她手頭的事都做完了,方主管說可以讓她跟著去了解情況。
到了翁水塘的家後,開門的是一個婦女,她看來人是穿著執勤服的警察有點錯愕,“請問你們找誰?”
程煥正率先開口:“請問翁水塘在家嗎?”
婦女搖頭,“他釣魚去了。”
此刻的江汀心裡憤憤不平,她看著眼前的婦女一下子就能聯想到,這肯定是他繼父的新女友。
果然是個喜新厭舊、朝三暮四的男人,自己的老婆失蹤兩年不但不傷心也不去找,還那麼快就把別的女人帶回家,果然最絕情不過這種男人。
程煥正在一旁詢問,江汀帶著冷言則是來到了之前她媽媽跟他繼父的房間門外。
江汀有點惱火:“我媽還沒有失蹤的時候,這間房根本沒有貼這種黃色的符,如果不是心裡有鬼,又怎麼會貼這種東西。”
冷言聽到了重點:“所以,這個符是後來你媽媽失蹤才貼上的?”
江汀鄭重的點頭,“不錯,我查過了這個是辟邪符。”
冷言微微蹙眉,“確實奇怪。”
邵語則是拿起手機把這張符拍了下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天天面對那麼多屍體都不需要帶這個符,你媽媽失蹤後就開始貼這個符,難免會有人多想。”
冷言繼續問道:“你還發現什麼奇怪的點是之前沒有,後來才有的?”
這時江汀指著門上懸掛的桃木劍,“這個算嗎?我老早就想扯掉了,什麼意思啊?”
邵語舉起手機又拍了下來,“看來你繼父是個迷信的人。”
江汀搖頭,“難道不是心裡有鬼才這樣嗎?貼這些符只不過是心理在作祟,我媽是那種明事理的一個人,她為人熱情跟鄰居相處融洽,從來沒跟人紅過臉,自從跟了他之後,兩人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
翁水塘的新伴侶叫林木榆42歲,“我們是在喝下午茶認識的,瞭解彼此都是單身後就走在一起,阿塘有跟我講她前妻的事,為此我也不介意。”
林木榆的這個說辭,讓一旁的江汀心裡怒火中燒,“要是有一天我媽媽回來了呢?”
江汀這麼突兀的話讓林木榆嚇一跳,“如果你媽媽不介意的話,其實也可以三人一起生活,反正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只要有人養我,給我白花花的銀子我是無所謂。”
林木榆這種毀三觀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驚訝到了!
江汀氣的想動手,“你倒是挺會打算,原來是給自己找了個提款機。”
“那不然呢?一把年紀還談情說愛?幼稚不?現實點吧,現在外面賺錢那麼難,更何況像我這種一把年紀的沒有樣貌沒學歷有人願意養著我,我還挑什麼?”
江汀氣的頭疼,“等我媽回來,這種男人她也不會要的,你自己留著慢慢享用。”
林木榆白了江汀一眼,“不知好歹,你媽都走了兩年了她還回來嗎?”
一旁的程煥正聽不下去了,“好了,都別再爭執了,翁水塘跟你在一起這段時間,有沒有跟你提起他前妻的其他事情?什麼事都可以講。”
這時,林木榆倒是認真想了起來,“他好像比較喜歡算命,經常給自己算命。”
程煥正問道,“自己算還是?”
林木榆搖頭,“他怎麼會算命,是找人算的,我聽他講,他的名字也是那個算命給改的,說他五行缺水,所以就改叫水塘,我說為什麼不改成別的好聽點,他說,水塘這個名剛好就行,像江、河、海這些名太大,他的八字罩不住,水滿則溢,反而適得其反。”
……
回去的路上,江汀一直哭,主要是哭自己的媽媽為這種男人不值。
邵語也在一旁安慰她,“只要做過壞事,天理昭昭,定會難逃法網的。”
回到局裡後
冷言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