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9號 晚上7點
下班早的邵語決定自己動手燒一道菜,那就是上次失敗過一次的青椒炒肉絲。
“我的人生格言就是;從哪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哦耶!”
邵語穿上圍裙準備開鍋,於是,鍋底的水也沒燒乾就把油倒了進去。
“哎呀,水怎麼濺起來了。”
邵語趕緊舉起鍋蓋擋住自己,以免自己的手被油水濺到。
鍋裡的油水就像翻滾的噴泉般,四處亂濺。
邵語嚇的後退,“怎麼辦?怎麼辦?”
情急之下,然後她又把眼睛瞄向了切好的青椒,然後一股腦的往鍋裡倒了下去。
“喳!”的一聲,火開的有點大,邵語學著冷言的姿勢翻炒,“剛才嚇死我了,蒜苗也沒放。”
然後又把醃好的肉絲往鍋裡倒,邵語的眼神開始雀躍,“感覺再翻炒一下就能出鍋了。”
沒過一會,一盤熱氣騰騰的青椒炒肉絲就出爐,邵語忍不住吃了一口,“有點鹹,火開的有點大,炒過頭了。”
剛好這時冷言也回來了,其實他在門口就聞到一股青椒味了,現在又看見邵語無精打采的坐在沙發上,“又失敗了?”
邵語點頭,“火開的有點大,鹽放多了。”
冷言揉了揉邵語的頭,“沒關係,你已經進步很大了。” 說著便挽起袖子準備收拾鍋碗。”
邵語撒嬌的摟住冷言的後背,“我做飯真的沒有天賦。”
冷言淺笑一聲,“以後不要做了,等我們回家讓我做,要麼我們出去吃。”
“你開會了嗎?這麼晚才回來。”
“是啊,我們在分析一起兩年前的舊案。”
沒過一會,冷言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青菜肉絲麵走出來。
餐桌上,邵語繼續問道,“是什麼舊案件?”
“是一起失蹤案。”
邵語喝了一口湯,“兇手找到了嗎?”
冷言搖頭:“失蹤的人是一名45歲的婦女,當年是她女兒報的警,我們首先懷疑的是她的老公,也就是第二任丈夫,但他有不在場證明,而且我們在她家也並沒有發現打鬥或者遺留的血跡。
所以我們又把目光轉移到監控影片,我們發現失蹤者最後的畫面是走進了一處監控盲區,而且失蹤者她身上是有戴金銀首飾的,所以我們當時懷疑她會不會被綁架了。
但是等了好幾天也不見誰給失蹤者的丈夫或者女兒打電話。”
邵語問道:“有沒有可能是她自己離開家了?”
冷言搖頭,“不可能,她的衣物全都在家,而且她女兒還在讀書,更不可能拋下她女兒獨自離開,反正她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的訊息。”
邵語點頭,“那是挺離奇的,所以,現在又為何重新提起?”
“因為失蹤者的女兒今天來警局找程隊,她說自己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的媽媽說她死的很慘希望我們可以重翻舊案。”
邵語震驚了,“託夢?”
冷言點頭:“不要迷信,這只是失蹤者女兒的一面之詞,但看她哭的梨花帶雨,應該也不像說謊,畢竟母女連心。”
邵語突然變的索然無味,“自己的媽媽無緣無故的失蹤兩年沒有任何的訊息,換誰也不好受。”
冷言也是嘆了一口氣,“當年該查的都查了,依然沒有一點進展,所以才一直拖到現在。”
邵語好像想到什麼:“有沒有查過她丈夫財產方面?”
“我們查過了他丈夫自己是有存款的,光是公積金就有十幾萬,而且失蹤者孃家經濟也不差,應該不存在兩人因財產方面的糾紛問題。”
邵語點頭,“如果排除了熟人作案,那很大的機率就是半路被人擄走的隨機謀財害命,之後被兇手拋屍荒野。”
“剛開始我們也是這麼想的,還曾出動警犬對英江市無人區一帶,做了地毯式的搜查還是一無所獲。”
“這麼說來,是挺離奇的,一般最先懷疑的都是枕邊人。”
冷言點頭,“是的,而且她女兒也講過,他們經常吵架,但是第二天又和好了,所以我們第一個懷疑的物件是她丈夫,但他又有不在場的證明,沒有證據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
“就算抓了人也得找到失蹤者才行,就是他承認自己是兇手,沒有找到人,我們一樣定不了他的罪。”
“不錯,我打算明天去趟他們家重新再梳理一下案件,我總覺得失蹤者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