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臉頰被打的快要鼓起來(多半是氣的)的佐助回家時,白和君麻呂正好收拾完房間。
白聽到腳步聲,抬眸望去,一眼就看到佑香攙扶著佐助走進房間。
他順手給佑香遞過棉籤和醫藥箱:“這是怎麼了?”
“和鳴人打架打的,這兩人互不相讓,天天打架。”
佑香一邊說著,一邊給佐助上藥。
她手法輕柔,但藥水沾到破皮的傷口上還是讓佐助感到疼痛,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
佑香又有話說了:“你看你,我就說你和鳴人打是親罵是愛吧!下手這麼重!我越說還越重!真不知道你們倆是怎麼想的!”
佐助嘴角抽搐:“誰要和他愛……??”
“你啊,我和鳴人都不打架的,我們是君子之交。”佑香振振有詞。
白聽著也覺得不像那麼回事,畢竟佐助和鳴人的關係他都看在眼裡,晚上吃飯時,那佐助壓根不搭理飯桌上的任何一個人,只是一味的給佑香夾菜遞紙擦嘴,其他人連點眼神都沒分走。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關係很好的樣子。
但白一切以佑香為先,既然妹妹都這麼說了,他這個做哥哥的,肯定也是贊成贊成再贊成。
“……”佐助和佑香爭辯無效,選擇閉上嘴巴。
佑香覺得佐助這是無話可說了,少年心思被戳破之後的憤怒與羞愧。
她轉手樂呵呵的將上藥的工作交給白,自己拍了拍手,坐到了一邊,盤起腿,就盯著佐助看。
“看什麼?”佐助被她看的渾身發毛,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沒。”佑香想了想:“我只是在想,晚上鳴人不是說他:()火影:宇智波家的團寵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