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上次溫柔繾綣的離別吻,這吻帶了怒氣,有很多種無法言說的情緒,昭示著不願放手,傾訴著壓抑的洶湧愛意。
舒意不肯認輸,她用牙齒用力咬他,宋時冕依然不管不顧,掠奪掉她所有的呼吸,對她的排斥置若罔聞。
舒意嚐到了血腥味。
這吻幾乎變成了一場近乎自虐的抗戰。
一場以撕咬作為主基調的吻。
到最後變了味道,宋時冕抗起舒意往黑色大g走去,他拉開車門把舒意丟上去,關上車門之後就起身壓過來,再次逮住舒意親。
舒意哪裡肯落下風。
她翻身坐到他腿上,惡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舒意直起身,坐在他腿上,睜著雪亮的眸子瞪他。
“你說清楚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說了離婚你沒聽到嗎?”
“你這是在違揹我的意志強迫我。”
她說這話根本站不住腳,她哪裡投入的比他少。
車窗外鵝毛般的大雪飛揚,狹小的車內,他們只聽得見彼此的喘息聲。
宋時冕看著居高臨下的舒意,苦笑一聲,“你確定你要我現在說出來。”
他嘶啞的聲音沉沉響在舒意心畔:“怎麼會有我們這樣的人,連表白心跡這種話都要在吵架的時候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