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個俘虜骨頭也確實夠硬,忍著一口氣被堅持了七個指甲蓋。
“說吧,你是姚山部落什麼人?炎國的偵察兵如今怎麼樣了?”
木坤向這個俘虜問道。
“我…………我是姚山部落…………尢木山的負責人。你說的偵察兵?是什麼偵察兵?”
這個俘虜吃痛咬牙向木坤問道。
“就是那六十個去你們姚山部落打探訊息的人…………”
木坤說道。
“那六十個人?死了,都死了,被…………被姚羽族長下令都殺了…………他們的頭都被掛在姚山的城門樓外的大樹上…………”
俘虜老實交代道,現在也只求一死了,如果這審問自己的人一生氣就一下把自己給弄死了,可能也會死的舒服一點。
可是木坤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憤怒,手下的死是他預料到的事情。木坤只是手握成拳頭緊了緊,很快又放鬆了下來。
炎楚曾經說過,一個人憤怒的時候容易失去理智。作為一個部隊的高層來說,如果不能理智的處理的話很容易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在嶼山地區的時候,木坤可是吃了虧的,現在已經是成熟了許多。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有人過去的?我們炎國有你們的臥底麼?”
木坤朝姚山部落俘虜的這個高層問道。
“沒,沒有…………只是我們姚山部落…………有……有一個大巫師…………他,卜測到的資訊…………”
這個高層給木坤如實說道。
“意思是你們姚山部落也有大巫師庇護?哼哼哼?”
木坤向這個姚山部落高層俘虜問道。
“是的……是的…………那個巫師活了很多很多年的…………才回來姚山不久…………”
這時候,這個高層俘虜將能夠知道的一些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