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山部落的俘虜,全部被關押在當初扔石頭的那兩座山上。
這些姚山部落的族人,已經都被蚩離和蚩火的人用長藤綁了起來,還有一些被單獨關起來審問。
這時木坤跟著蚩離和蚩火來到了這邊,正好看到審問的人從木屋中走了出來。
“怎麼樣?這些俘虜有沒有人招出來什麼有用的線索。”
蚩離向一個正在帶隊審訊的營長問道。
“副統帥,軍團長,這些人嘴巴硬的很,不論怎麼打都不說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都是姚山部落的本部族人。”
這個營長級別的軍官向蚩離和蚩火以及跟過來木坤說道。
“嘿嘿,嘴巴硬?我看是他們的嘴巴硬,還是我的鉗子硬。走,去看看…………”
這時候木坤向來迎接的幾人說道,徑直往西側那邊審訊的木屋走去。
這個山頭原來是姚山部落的一個小聚居地,加一起約摸三千多人的樣子。而且他們就是埋伏在山腰上,給炎國部隊砸石頭的這些人。
木屋內,有幾個俘虜用長藤把他們綁在了木柱子上。俘虜的身上已經紅一塊紫一塊的,而且有些傷口還在冒血。
看到有人進來了,這些奴隸眼中只是瞟了瞟來人,並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
“喲?是條漢子吶…………打成這逼樣子,還不招,嘿嘿…………可以…………”
木坤看到這兩個俘虜,怒極生笑的朝這兩個俘虜說道。
“哼…………就憑你們,想攻打我們姚山部落?我看你們是做夢而已…………”
這俘虜又是瞟了一眼木坤,叫囂的說道。
“但願你等會嘴巴還能這麼硬,如果你能夠堅持完今天不招供,我晚上就讓人放了你。嘿嘿…………”
木坤沒有惱怒,只是從腰間慢慢的拿出來兩個工具向這個俘虜說道。
兩把工具一把是鐵鉗,一把是鐵針。這鐵鉗倒是好理解,只不過不是很大,木坤用來別在腰間的獸皮袋裡。而鐵針,說是鐵針,倒是不如說是一把很尖銳的鐵刺更實際。
“這……這是什麼?你要幹什麼?…………”
看到這兩件鐵器,這俘虜嘴裡開始驚懼的發出尖叫聲來。
“蚩離,再派四個人過來把他給我按住,不能讓他動。”
木坤向跟著來的蚩離說道。
不多久,外面進來了四個士兵,按照木坤的指示將捆住的俘虜從木柱子上放了下來,但是並沒有解開長藤。
俘虜的手被木坤拉直了,按在木板上不能動。
“你們兩個,把他的腳給我按住,你們兩個,把他的手給我按住。”
木坤又向這四個士兵說道。
很快這個俘虜就無法動彈了,看著眼前的木坤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老子看你抗不扛得住,嘿嘿……”
這時木坤拿起手上的鉗子,朝這個俘虜的手掌的大拇指指甲那裡夾去。
只聽見“嘶……”的一聲,大拇指的指甲蓋直接被鉗子給掀了起來。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頓時傳出來這個俘虜的哭喊聲,身上頓時疼的大汗淋漓,不停的抽搐著。就連按著這個俘虜的四個士兵,都差點沒有按住他。
“怎麼樣?滋味如何?”
木坤朝這個姚山部落的俘虜輕聲問道。
“老子艹泥馬的…………你個狗日的卵子…………”
這個俘虜一遍翻滾著一邊問候著木坤的祖宗十八代,可是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嘿嘿…………好,老子就喜歡你這種骨頭硬點的。”
木坤也沒有惱怒,只是淡淡的說道。隨後將鉗子往第二個手指頭那裡夾去,隨著一聲慘叫的哭喊聲,俘虜的第二個手指甲也被扯出來了。
………………
一連持續扯斷了手上的六個指甲蓋,這個姚山部落的人已經痛暈了過去。只是憑著最後的一口氣給堅持了過來,一瓢冷水將這個俘虜給澆醒了。
“怎麼樣?說不說?我數三個數,如果說的話,我可以讓你沒那麼痛苦。”
木坤朝俘虜說道。
“說…………我都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
姚山部落的俘虜還是一個勁的抽搐著,這種痛苦比起被木棍打還要疼上十分。常人是無法在這種刑具下堅持下來的,姚山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