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梟雙手握在方向盤上,懊惱地深吸了一口氣。
“管起不管消?”他咬牙。
金滿意垂眼看了一眼,耳根發熱,“車裡不好施展,回家。”
他吞嚥口水,努力壓制。
啟動車子,壓著超速的點以最快的速度驅車回家。
車子剛停穩,他拉開車門把金滿意一把橫抱起來,向公寓走去。
“放我下來。”
有人路過,她不好意思,紅著臉埋進他的懷裡。
細長的腿垂掛在他肌肉勃發的臂彎裡,傅辭梟壓低嗓音,“金寶走得太慢了。”
他腿長,幾個跨步就將人抱進電梯裡。
電梯剛一關上,她就被壓在電梯的牆壁上吻得喘不過氣來。
公寓是兩梯兩戶型,樓層只有他們兩個住戶。
電梯門開啟,他俯身勾著下巴吻她,她被追得連連後退。
他的手撐在牆上,她柔軟的身子撞在他的手背。
“別在外面,進去……”她仰頭喘著氣,一把拽住男人的頭髮。
傅辭梟眸底慾望滾動,單手一提將她扛在肩上,開門,左腳踹踢。
門“嘭”的一聲關上。
她也被扔在床上。
金滿意後仰,雙手撐在床上,向著床中間挪動。
散亂的髮絲在削薄的肩胛後飄動,她狹長的眼眸中是沉浮的欲。
傅辭梟喉嚨一緊,隨即壓上。
第一輪結束後,兩人食髓知味,傅辭梟光著精壯的身子從衣櫥裡拿出買的情趣內衣。
“金寶,我想看你穿……”
他看向床鋪中橫陳的粉白。
她選了一件只有兩片薄如蟬翼布料的。
在傅辭梟的伺候下穿上又扒下。
一晚上的縱情,傅辭梟饜足。
他摟住金滿意,像吃飽的獸歸巢,緊緊裹住自己珍藏的寶貝。
“熱……”她推他。
傅辭梟紋絲不動。
他早就醒了,一直垂頭看她睡熟的臉,陽光下細小的絨毛,撲顫的眼睫,被他吻得紅腫的唇,都讓他愛不釋手。
手底下是梆硬的肌肉,她悠悠睜開眼。
“幾點了?”
“八點十分。”他攬住她沒有動彈。
“我得去上班了。”研究所9點準時上班,她從不遲到。
“金寶……”他嗓音暗啞,把她往身前一靠。
她臉頰緋紅,“不行……來不及,開車還要三十分鐘。”
“我快一點。”
“你快不了。”她掀開被子,不顧他的可憐巴巴的祈求,光腳踏在地上。
零亂的衣服堆疊在一起。
昨天在他的哄騙下,她換了三套。
都被撕裂成布條垂在床腳。
她撇開眼,不忍直視。
去衛生間洗漱出來,傅辭梟已經起床。
“你不去上班?”她抬頭,隨意將長髮綰起來,實驗室工作帶出的習慣。
傅辭梟穿著鬆垮的家居服,髮絲零亂散在眉間。
桌上是他熱好的牛奶和吐司。
“我先送你。”把她拉到餐桌前坐好。
“不用,我自己開車去就行,你送我再回傅氏,時間太久會遲到的。”她快速的吃早飯,抬手看了一下表,已經八點二十五。
“董事長連遲到的資格都沒有,那做著還有什麼意思。”雖然接管了公司,他骨子裡的散漫不羈還是改不了。
低頭吻去她唇邊的奶漬,“伸手。”
她不解,卻乖乖照做。
一個橢圓紅黃藥丸模樣的毛線玩偶放在她的掌心。
“禮物。”
金滿意驚喜地捏住這小玩意,看了好久。
“:()快穿:條條大路通甜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