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宗主只要靠譜就行。
目前來看這位師兄還是挺靠譜的。
給楚湛昀解答完問題,宜豐真人就把目光重新落回擂臺上,他也是要收徒的。
一個多時辰之後,每座擂臺上人數都去了一大半,主持此次比賽的金丹才宣佈第一場賽事結束。
櫃檯上所有人幾乎都鬆了一口氣,此時剩下的也幾乎全是練氣圓滿,練氣後期的不足十分之一。
楚旋身上傷痕累累,身上盡是血汙,嘴唇白的像打了霜,但卻一步步堅定的從擂臺上走了下來。
他朝觀賽臺上看了一眼,眸子在那容貌絕世的男子身上停了停,隨即便轉身離場。
楚湛昀察覺到了那道目光,心中一沉,這麼多人他只看自己,看來是真有關係。
是楚家人?
這個年紀,難道是楚林那個兒子,算算年紀可能也是,那她倒真不能收這個徒弟了。
錯的雖然是她渣爹,一個樣貌還可以的大好青年,就算沒有家室也有父母,一句失憶就能心安理得的把人留下,存的是什麼心,後面恢復記憶真沒察覺?
不也糊弄過去,就更不是好東西。
還是算了吧!
她自問還做不到“不遷怒”這種高深境界。
第一場賽事結束,擂臺混戰造成的傷害和消耗不少,下一場是第二天,對於弟子們的表現,四處畫著的照影鏡從每一個角度幾乎都把畫面捕捉。
會有專業人士對他們行為做一些分析,不論名次,待築基後安排相應峰頭或職物。
品行堪憂,行為劣跡者恐怕就要被邊緣化。
打鬥手段有明有暗,留有餘地就不算過分,楚湛昀注意到少數個別人,下手狠辣,偷襲過程若不是對方留有後手,可能就要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