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大比年限一般設定在三十年到五十年不等,而煉氣期的都是十年一度。
因為渡仙宗進階煉氣圓滿都可以申領一顆中品築基丹,所以大比的前一百名獎勵雖然同樣是築基丹,但卻是極品。
若說一顆中品築基丹帶來的是五成突破率的話,那一顆極品就是有八成以上。
而身為外門修士,極品丹藥基本不流於市場,就算賣也是天價。
所以煉氣修士沒有信心能自主突破築基的,基本上修為都會留在煉氣圓滿打磨了再打磨,爭取拿到一顆極品築基丹。
有的弟子甚至已經是第二次參加大比,不過此次稱大比也是有原因,平常的練氣大比是不限制年齡。
而只有三十年一度的練氣大比才會限制,這回的修士全限制在三十歲以下。
所以這一屆的弟子能在這個年紀修煉到圓滿的,真正意義上都是年輕人。
也就是這樣,今年大比的人數雖然減少了,甚至修為也變低了,但過來觀戰的高階修士並不少。
只不過如九峰峰主什麼的就不要指望了。
渡仙宗九峰除了峰主,還有許多的長老真君,堂主殿主。
甚至還有許多不管事的靈君。
弟子們需要的就是一個修為高,且能指導自己的恩師,所以即使是團戰,也沒有什麼摸魚的。
楚湛昀等人坐在位子上,就見那擂臺上不時有修士被人橫掃著丟擲來。
有的人罵罵咧咧,很是不服氣,還有的人服下療傷丹藥默默離開。
這就是所謂的第一輪,淘汰了就是淘汰了,沒有復活賽。
來看練氣期大比的基本也是練氣期,為的也就是提高自己作戰水平,觀戰的築基期少之又少。
妙宸真君作為掌門,大比開始前走了個過場,此刻已經離開,大約只有在決賽最後才會出現。
巨大的擂臺總共分了四塊,每一塊都有兩至三千人以上,僅僅半刻鐘左右,四個擂臺上少的去了五分之一,多的已經只剩一半。
楚湛昀聚精會神地看著場上眾多人手上釋放的法術,看了許久,多半都不符合她的目標。
煉氣期法術單一,要分辨不難,雷屬性修士她還真看見一個,不過……貌似他人緣很差,少數練氣圓滿根底打磨的好,手中握的極品法器,或自制的符籙陣法,其餘全部都是組團作戰。
唯有他,修為在煉氣十層,手中握的是一柄上品的法器靈劍,一人單打獨鬥,常常被人圍攻。
好在他是雷屬性修士,無論是落雷術,還是雷網都妙到毫顛,都能把攻擊過來的人掃去一大半。
剩餘的都被他手中劍掃出的劍風擊退,漸漸的人越來越少,他也成了難啃的骨頭之一。
這人好像有點桀驁不馴,不過天才也當如是。
白若涵能察覺到她目光的遊走,不自覺也跟著她看。
見她對其中一座擂臺上的人貌似很感興趣,輕聲解答道:“那人名叫楚旋,當初進入門派的時候靈根測試為七十,還有一個弱木靈根,但我觀他出手時靈氣飽滿,運轉非同一般,看來是得了什麼機緣,將雷靈根淬化了。”
楚湛昀點頭應聲:“原來如此,師兄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白若涵搖了搖頭:“師……弟,你難道沒有先了解一下外門都有些什麼名人嗎?”
楚湛昀無語,她還真沒去了解,反正目標人物就那樣,只要她看上的沒人搶就成。
宜豐真人轉眼過來,“這個楚旋十歲入門,曾參加一次築基帶隊的狩獵,遭遇一組隊同門在其身上下引獸粉,導致落入雷擊谷,回到門派之後木靈根徹底消失,雷靈根也成了純靈根,而且還心性大變。
對了,那還是從你們那個小界裡出來的同鄉。”
楚湛昀愕然,同鄉姓楚,不會這麼巧吧,“這真的只是得了機緣?”
宜豐真人搖了搖頭,“不好說,但門派動用過法寶沒從他身上查出問題,也不是奪舍之人,或許是被身邊人所害,所以心性有些走窄了,師弟若要收徒,我不建議你選他。”
楚湛昀點了點頭,宜豐真人這是為她考慮,說著楚湛昀不禁看了看他,白若涵只是知其所以然。
但宜豐真人卻能對一個弟子的來歷出處如此詳細,而且上次雲州秘境金丹期們幾乎都聽他安排。
莫非掌門不打算把渡仙宗宗主之位傳給座下弟子?明城跟樂清陽她沒打過交道,容廉修明顯不夠穩重。
搖了搖頭,不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