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活著,接收了姬無悠所有的負面情緒,無比憎恨主體的軟弱,想要獨立的活下去。
“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你自己?”
許迢迢心中微動,姬無悠,還活著嗎?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關於我的一切你都知道。”
無憂眼中閃過迷茫,內心深處的軟弱被她道破。
他以前只想搶過這具身體的主導權,殺上萬劍宗,可是等他真的做到之後,看到頹敗的姬無楚他卻並沒有想象中的暢快。
他本可以殺掉姬無楚,最後還是選擇放過了他。
姬無悠的意識明明已經消失了。
他生而為魔,無處可去,等遁入魔域之後不甘屈居於人下,一路殺至魔尊之位。
可是他並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他想活,他活了,然後呢?
權勢,女人,力量,只要他想要都能得到,只有無盡的毀滅欲氾濫成一片魔海,殺再多的人也無法平息。
他越發憎恨死去的姬無悠,都是那個男人的軟弱才會讓他誕生讓他這麼痛苦。
許迢迢無法回答他的問題,道:“我做了一個夢,我死去的那些年,離開合歡宗去了萬劍宗學藝,在那裡認識了姬師叔。”
她將她與無憂的相識對面前的人以夢的名義娓娓道來。
無憂聽著她的訴說,臉越發的蒼白,等聽到最後,將手中青蓮握住劍鞘,伸到許迢迢面前。
“你的故事講的很好。你既然敢冒作弱水劍主,可知現在的弱水還在萬劍窟中。”
“試試看,若你能用它舞出弱水劍法,我便答應你一個請求。做不到的話,我會馬上殺了你。”
無憂彎唇大笑起來,話語中卻飽含冰冷惡意。
用著白姣姣的軀殼許迢迢心裡還真沒有底,不過既然無憂說了她能做到會答應她一個請求,那試試也無妨。
她站起身接過無憂遞過來的青蓮,細軟蔥白的手指堅定的握住劍柄。
就在拔劍出鞘的一瞬間,許迢迢心頭大震,她感應到了,青蓮似乎在呼喚她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