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釋道。
“沒事,不至於。”曲蓮殊將白姣姣給的荷包收起,才跟著姬無楚往雲遊峰去了。
曲蓮殊原以為姬無悠的住所與他相仿也在峰頂,沒想到姬無楚領著他順著山路沒走一會兒就到了一間小院。
推開門,一院子人擠的滿滿當當,姬無悠三人並排坐在樹下,一旁的許迢迢正低著頭不知道在寫寫畫畫什麼。
“這是迢迢在雲遊峰暫居的別院,無悠應是帶著迢迢暫且在此處修整,我會另外給你們安排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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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楚已是滿頭黑線,他師弟向來獨來獨往,這間小院還是他讓人給修的,至於姬無悠本人住在哪?
真·洞府,苦行僧一般,大約只有一張石床。
反正只有他一個人,既不收徒也不與任何人親近。
姬無楚細想一下,自家師弟雖是一峰之主,卻絲毫不懂生活情趣,長得好看卻不解風情,劍法再厲害也無法贏得女子芳心啊。
還是把曲蓮殊師徒兩個安排的離雲遊峰近些吧!
姬無楚的良苦用心此時的姬無悠一無所覺,他正與無憂琢心一道垂眼看著許迢迢畫上的景物。
許迢迢畫著畫著感覺不對,她本是想再試試畫中幻境這招,結果她發現她上回畫的門是扁平的,一個物體所以好畫。
現在她畫的是個房子的表象,那裡面的擺設之類的難道全靠她的想象力?那不還就是幻術?虛有其表?那裡面是什麼樣的?
“清宴,紀泫之在嗎?”
許迢迢心道紀泫之或許知道,暖春閣就是一個大型的幻境,然而修士在裡面行走一無所覺。
“何事?”
紀泫之自從許清宴那得知了驚天秘密之後,就感覺自己再也睡不下去了,每日都要甦醒過來看看。
“你的暖春閣是怎麼建的?為什麼既是幻境又如真實的建築一般?四處相連,似乎能隨你心意改變?”
許迢迢可還沒忘記紀泫之的主閣直通不勝樓第九層呢,還有好好的房間院子變成一片漆黑的空間。
“是蜃獸。”
紀泫之爽快的承認道,現在他對許迢迢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蜃獸吐息即成幻景,這是種族天賦,看來我畫死也惘然。”
想到那兩個能把她吞下的大蛤蜊,許迢迢不再糾結,將手中畫卷和筆收起。
“未必,下回我讓人給你帶點露水,或許有用。”紀泫之道。
“露水?難道是你的養蚌水?”
許迢迢想起之前紀泫之沾染不得任何不潔之物,許清宴說是因著他本體裡的泫露的關係,這貨不會是把兩隻蛤蜊養在瓶子裡了吧。
“”紀泫之氣的不願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下線了。
“迢迢,他說的是泫露,那是好東西啊,絕泫瓶能與風月畫鑑一同被每任宗主重視,除了他的防禦力,再就是他的泫露。”
“泫露本為梅楹仙子的愛慕者自蓬萊仙山取下的花枝所泌,而絕泫瓶中自有一方天地,當初梅楹仙子隨手將那花枝丟入絕泫瓶竟被這傢伙養活了。”
許清宴將紀泫之的往事娓娓道來。
許迢迢一聽就聽出這名字的異樣來,真的是泫露,還是不能說出口的“仙”露?
“你的意思是?”許迢迢猶豫了一下。
“他拿給你就收下,蕭藥被他囚禁了千年他肯定不會拿出來,他與兩隻蜃獸的依存關係估摸著也是有泫露誘惑之故。你若一直服用,總有一日能將這凡人之軀慢慢改造成仙體。”
想他前世跟著白姣姣,到死都沒見紀泫之與白姣姣契約更別提拿出泫露了,現在紀泫之主動提出,看來也有想和許迢迢重修舊好之意。
“改造肉身?那琢心能用嗎?”
許迢迢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現在身體與神魂不適配的琢心。
“呃應是能的。”許清宴道,“此事最好還是不要說出去,就算蕭藥最後和紀泫之撕破臉都沒把泫露說出去,重利動人心,我不是不相信琢心的人品,你要想想萬一被外人知道的後果。”
“知道了。”許迢迢應道,“若是我偷偷給琢心藥里加一滴應該沒事吧?”
對她來說,修煉之事也不能全靠外物,泫露本就是意外之喜,從無至有,用了也沒什麼可惜。
再者說,紀泫之都用泫露養蚌了,她用泫露救琢心很合理吧?
難道琢心一個佛子的命還抵不上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