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淵與白姣姣懷著不同的心思翹首以盼,卻遲遲沒有等到許迢迢下山。
然而上雲遊峰去尋呢,他們也是不敢的。
白姣姣思及自己的計劃,將自己準備給許迢迢的東西裝好了,壯著膽子獨自守在雲遊峰下。
若是實在見不到能見到姬師叔也好,姬師叔雖然不近人情,但是請託他幫忙帶個東西應該會許迢迢應該會同意的。
白姣姣想著想著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沒見到雲遊峰上有人下來。
看來是不行了,她捏了捏手中的儲物袋死心決定回去。
想來等到她離開以後沉書看到她的留書應該就知道了
白姣姣心意已定,嚥下心頭的苦澀,正準備御劍而去,一轉身卻看到遠處兩道身影正朝這邊飛來。
隨著二人逐漸靠近,她才看清其中一人是姬無楚,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此刻看起來滿面春風十分高興,正與身邊的人說著什麼。
等看清姬無楚身邊之人的面容,這一眼讓白姣姣呆立在原地久久回不過神。
那男子一身白衣軟的像天邊的雲朵,黑髮束起,溫潤如玉,正認真的聽著姬無楚說話。
她明明從未見過他,但是見他的第一面心中卻生出無限的歡喜,同時又夾雜著不知從何而起的酸澀,無數無法訴諸於口的感情糅雜在一起讓她雙眼不自覺的又盈滿了淚。
姬無楚本是確認了曲蓮殊身份,想到又為宗門拉攏了一個妖修大能心情大好,正帶著他過來與許迢迢他們會合,沒想到在雲遊峰下看到了白姣姣。
“姣姣,你怎麼會在這裡?”
姬無楚奇道,這雲遊峰是姬無悠的地盤,常年沒有弟子敢靠近。
“我”白姣姣一開口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轉過頭捏住衣袖飛快的拭去淚水,道:“拜見掌門,我是聽說許師姐回來的,所以想送些東西給師姐。”
姬無楚看到她這副模樣,心中有些不忍,道:“也不急於一時。姣姣你勿要多想,我雖是聯絡了神劍宗,也不過是想查清事情的原委,若是神劍宗真的殺害了你的父母我絕不會將你送回去。”
“僅憑你一面之詞,你又一心想尋謝朔報仇,我們萬劍宗雖與神劍宗不睦,但是關係也不容他人挑撥。”
給神劍宗培養個弟子做一回冤大頭便罷了,姬無楚怕的是白姣姣的野心被利用讓萬劍宗背鍋。
總之他會查明真相,若白姣姣身上的血仇是真,他會讓神劍宗給出說法和補償,再另外安置白姣姣,總不可能明知道神劍宗殺了白姣姣父母還把白姣姣送回去。
若是假的,看白姣姣自己意願,願意回去就回去,不願意回去留下也無所謂,但是不能繼續像這樣滿心仇恨。
“是,弟子知道了”
白姣姣低下頭剋制住洶湧而出的淚意,隱在袖中的手卻悄悄握緊。
是這樣的,就算繼續留在萬劍宗,姬無楚也不會再讓人教授她什麼了。
他擔心她有一日學成之後報復神劍宗,而神劍宗將這筆賬全部算到萬劍宗頭上,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姬掌門,可否替我將此物交給許師姐?”
白姣姣去意已決,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儲物袋伸到姬無楚面前。
姬無楚見曲蓮殊還在一旁等著呢,只得道:“曲長老,這是白姣姣,與迢迢一同拜入萬劍宗的同修。”
“這名字聽著倒是與我家迢迢有異曲同工之妙。”
曲蓮殊讚道,看來自家逆徒在萬劍宗人緣還不錯,一回來就有女修給她送禮。
“姣姣,這是新來的曲長老,擅醫,若是凝柔仙子那邊忙不過來也可以來找他。曲長老也是迢迢的師父,你將這儲物袋給曲長老吧,讓他給你轉交。”
作為一個謹慎的老實人,姬無楚可不會做授人把柄之事,東西自他這轉了一手,由他交由許迢迢,一個不好就會傳出掌門藏私的傳聞。
“許師姐不是散修嗎?”白姣姣不經思考的話衝口而出。
“迢迢拜入萬劍宗前就是我的徒弟,只是現在我也過來了。”曲蓮殊露出和善的表情,道:“你將儲物袋給我即可,我會把它交給迢迢的。”
白姣姣不知為何自聽說眼前這個溫柔的曲長老是許迢迢的師父就開始有些雲裡霧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將手中之物交出又是怎麼離去的。
“姣姣這孩子最近有些心事才會如此神思不屬,還望曲長老不要見怪。”姬無楚見白姣姣一點禮數都沒有直接轉身離去連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