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恆淵那討債鬼丟到萬劍宗山門下,李尚就回轉了,這小半個月都是宿在朝露那。
他道朝露那冷血的女人為何答應與他結契答應的那麼爽快,原是想借他修煉。
她也真是個狠人,帶著朝胭的兒子便真就恪守本分,能忍得住修為停滯幾十年。
不過對李尚來說恰好正中下懷,這合歡宗本質上還是女子為尊,幾百年沒見出個男宗主。
高階合歡宗女修本就寥寥無幾,而且難以近身,身居高位自然更傾向於選擇符合自己喜好的男修。
除此之外,最難得的是朝露沒有凌虐的癖好,與朝露一起修煉對他也進益不小。
美人在懷,這段時日李尚連不勝樓的產業都顧不上了。
直到今日他隨口將許迢迢央他的事說漏嘴了,緊接著就被朝露毫不留情的踹下榻,叫他處理好正事再回去。
美人一怒,千嬌百媚,可惜是朵帶毒刺的情花。
李尚咂摸一下,摸不準朝露是個什麼態度,決定先去看看曲蓮殊到底找他是什麼事。
從倚月峰飛到青梧峰也不過小半個時辰,李尚站在青梧峰山腳,仰頭打量了一下面前巍峨的山峰,頂上一處宏偉的仙宮在雲層中若隱若現。
說起來這幾百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踏入這青梧峰呢。
李尚從袖中掏出一道留有自己氣息的拜帖祭上,便耐下心等著許迢迢來接人了。
青梧峰只有這師徒二人,旁的伺候的人一概沒有。
曲蓮殊好歹也算是一峰之主,來客拜訪自然是許迢迢出面。
所以當見到一白衣青年踏雲而來,李尚的狐狸眼眯起辨認了一番並未在合歡宗見過此等人物。
“你是何人?許迢迢那丫頭呢?”李尚問道。
“在下江琢心,是迢迢的爐鼎。這兩日迢迢在後山修煉,故而峰主叫我前來接引客人上山。”
面前這叫琢心的青年落落大方,說起自己的身份不見絲毫扭捏。
李尚聽到他的名字時,陰柔的狐狸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很快就隱匿不見。
江琢心?
本來許迢迢去了萬劍宗,他就對她沒抱多大希望,沒想到她竟給他這麼大的驚喜。
李尚笑了笑:“原是如此,琢心與迢迢是在何處相識的?我見你少年英才怎麼會甘心雌伏於女人之下,若是你有意,我可替你美言幾句轉為我合歡宗弟子。”
琢心溫言道:“我與迢迢相識也是因緣際會,我只想留在她一人身邊,無意成為合歡宗弟子。”
“你以前是在何處修習?”
李尚跟在琢心身後,見他氣質清正,溫潤雅緻,如垂落的衣袖一角白淨無瑕,心中越發滿意。
“一介散修罷了,不值一提。”
李尚一路想方設法套這叫琢心的青年的話,奈何這小後生面上看著單純沒有心機,實則滑不留手,一句有用的都沒問出來。
不過人都已在合歡宗了,跑也跑不掉。
等到了青梧殿外,李尚最後道:“琢心,你若是改了主意便來尋我,你再:()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