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蓮殊聞言有些失望,下午陸珂找許迢迢談話他也看到了,沒想到是這件事,早知道他便搶在陸珂前頭跟她說了。
妖界與人界並不互通,來回一趟光是渡過迷津渡就得花費不小的代價。
“那,我等你從慈悲寺回來呢?說起來琢心身體已經大好,這講經大會開在慈悲寺,他也該回去看看了。”
曲蓮殊敢走也是因為琢心身體調養的差不多了。
“明日我再問問琢心的意思,我之前跟他說起這事他沒主動提出要前往慈悲寺。”
接著,她主動開口勸道:“師父,別等我了,還是早日回青丘去吧。”
許迢迢還記得在鬼市時,曾聽白榆問江堯索要妖丹,江堯明明白白說青丘妖王只能再撐百年。
這回他父親身體抱恙只怕情況會很嚴重,當然是越早回去越好。
曲蓮殊眼神微黯,道:“那我走之前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等我父親情況穩定就儘快回來。”
話已至此,再多說就過了。
曲蓮殊想到此次分別再見到她至少得幾年光陰,不免有些心情沉悶。
他見月下樹影恍恍,映的她一身白衣光影明滅不定,不知哪來的勇氣道:“迢迢,我最近整理以前的札記,發現了其中的疏漏。”
“我本以為易情蠱經過我的改良,不需要對我有情亦可種下,但是我當時的改良好像是失敗的。”
“你是不是”
也對我有情?
許迢迢沒想到最初的少女心思會被當場捅破,忍不住連咳幾聲:“師父,我們不是說好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嗎?”
誰年輕不懂事的時候沒許過一兩個嫁給帥長輩的心願啊。
當年那情況,一群騷浪賤中橫空冒出個謫仙樣溫柔的人物。
對比出真知,不:()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