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乍見許迢迢,一時歡喜的忘乎所以,連姬無悠站在邊上都沒反應過來。
還是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陳韞與陳信二人走上近前,朝姬無悠行禮她才反應過來。
陳韞拉了拉自己妹妹,與陳信一道向姬無悠見禮:“仙符宗弟子陳韞/陳信,見過姬前輩。”
陳妙立刻噤聲了,她望見許迢迢就跑過來打招呼,一下沒望見這還有個長輩。
陳妙不好意思道:“陳妙見過姬前輩,方才我見到迢迢就歡喜,一下沒注意”
姬無悠還不至於跟一個小女子計較這個,只是忍不住暗想他好不容易給拉平的輩分差,這陳妙等人一口一個前輩又把他給喊老了。
姬無悠微微抬手,示意不必多禮,再對陳通道:“我之前在月嵐城落腳,聽辛城主說起過你們比我們早幾日,沒想到竟在這碰到了。”
陳信就是這回帶著陳韞和陳妙二人出來的師叔,也就是明面上仙符宗的主事人。
實則陳信是旁系,重要的事宜還是早熟且是嫡系的陳韞拿主意。
陳信看了眼陳韞,見他沒有說話的意圖,才道:“我們也才早幾日到無量城,不過運氣好先賃了院子,我們符宗與萬劍宗向來交好,若是姬前輩與許師妹無處落腳,可來與我們同住。”
陳妙見陳信他們與姬無悠寒暄去了,才放心的拉著許迢迢落在二人後面與她說話。
“迢迢,你今天才來嗎?”
“是啊,才下船,沒想到這麼巧就遇到了。”
許迢迢聽了一耳朵仙符宗的人還租了院子,忍不住問道:“你們為何在無量城租個院子也不去慈悲寺住呢?是有什麼不便嗎?”
陳妙從袖裡摸出方才在街上買的糖球遞給許迢迢。
她道:“我們一來就先去慈悲寺拜會了,聽說神劍宗的連璧劍尊比我們到的還早,她先去拜見了主持可是之後他們二人就沒露過面。”
“我們不但沒見到主持,也沒見著琢心佛子,慈悲寺一點都不好玩,悶的很,幾歲的小沙彌都老氣橫生的。”
連璧劍尊,那不就是謝初?她不是與白姣姣查魔種的事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慈悲寺?難道是帶著白姣姣一道來參加講經大會了?
許迢迢好久沒聽到白姣姣的訊息,一下聽到難免有些發愣。
陳妙見遞過去的糖球許迢迢不接,便主動將糖球上的油紙剝開塞了一顆到她嘴裡。
“迢迢,上回陳掌門邀你去我們符宗做客你沒去成,這回要是沒什麼事,不如等參加完講經大會和我們去符宗做客吧?”
許迢迢對陳妙並不設防,被甜絲絲的糖球塞得一邊臉頰鼓鼓,她含糊應道:“到時再看”
“迢迢,我還有一事想向你打聽,就是你在萬劍宗的符峰與陳桑長老十分熟悉,陳桑長老這些年可有心儀的女子?”
陳妙其實更想問的是,陳桑可還對陳清漪有些情意?
按凡塵的親緣,陳清漪其實是她與陳韞的姑姑。
她曾從她父母那裡偷聽到器宗那個陰柔娘氣的掌門殷繁好像對陳清漪有些不可言說的心思。
但是陳清漪是符宗掌門,殷繁是器宗掌門,兩個人如果真的要在一起,總得有一個人放棄掌門之位。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