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輕信他人,想必方才我的佈置你也沒有瞞她,這次難得的機遇只怕要作廢了。”
梵心此前並不知道那奇怪的神識落到了曲蓮殊的心上,所以在他面前一點隱瞞都沒有。
現在他的籌謀大機率被那女子知道了,保險起見,梵心不打算拿同袍的命去冒險。
許迢迢聽到梵心所說,面色凝重起來,沒想到她的存在直接讓整個事件消失了。
“迢迢,怎麼辦?出去重來?”
許清宴都忍不住感嘆世上的事就是這麼湊巧。
沒有許迢迢,曲蓮殊就不會想到問裴谷主養魂的事。
不問養魂的事,裴谷主就不會派人送養魂之器。
,!
不送養魂之器,就不會被梵心正好聽到此事。
一環套一環,因果這事,真是說不準。
許迢迢冷靜道:“坦白吧,事已至此,坦白之後也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糟了,出去再進的話,以梵心謹慎的性格,寧可錯殺,不會放過,那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她轉而對曲蓮殊道:“曲道友,我想和梵心對話,你能不能為我說兩句話?”
曲蓮殊聽完,看梵心這禿驢立刻有些不順眼。
果然,提出檢查他身體是假,想試探許迢迢是真。
“有我在,他傷不到你的,你想說什麼,我替你轉告。”
得了曲蓮殊的保證,許迢迢感動到淚目,苟在自家師父心裡真是安全感滿滿。
“勞煩你幫告訴他,我是一道神識沒錯,但是我是人族,我沒有惡意,想與他對話。”
曲蓮殊依言將許迢迢的話一字不差的轉述給梵心。
梵心思量片刻道:“我有辦法可以令你神識化形,既然你無惡意,想必在我們面前現身也無大礙吧?”
梵心一說完,許迢迢就發現自家師父心中萌生的草葉開始無風自動微微搖曳。
“好。”
許迢迢正納悶呢,沒想到她答應之後,這本來只是微微搖曳的草葉竟然瘋狂搖動起來。
不過她還來不及細想,一縷屬於梵心的神識就探進來了。
許迢迢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大和尚猛地一驚。
“梵梵心大師。”
許迢迢第一次直面梵心,被他身上的威勢壓迫的有些不敢直視他的法相。
琢心本人還在慈悲寺養了二十多年,半點慈悲心腸沒有。
更別說此時梵心久經戰場,修的是佛門,走的是修羅道,以殺止殺。
“許迢迢?”
梵心澄澈的眼中映著這女子的身影,見她眉目清正不似奸猾之輩,語氣才緩和了些。
“是我。”
“你究竟是何人?”
“我來自千年之後,曲蓮殊是我的師父,我來這裡是想弄清楚接下來你們與魔尊的一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梵心眉目微動,道:“你自言來自千年後,假設你的話是真的。”
“那麼,曲道友活了下來,既然連他都不清楚此戰發生了什麼,說明他未有直面戰場,且我們其餘四人都死了。”
這結局倒是符合梵心猜想,他本就沒有打算讓曲蓮殊親自上陣。
而是他們幾人必須要依仗他的幻術才能在不驚動魔族的前提下接近魔尊。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