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是死了吧,許迢迢悲從中來,果然人太貪心就會死。
但是好在她現在還有意識,能思考,許迢迢冷靜了。
她的身體不可能進這小小的菩提子,肯定是靈識被抓進來了。
再想到在外面看到的那隻眼睛,許迢迢一個哆嗦,立刻原地打坐固守靈臺。
這會可是真光棍了,還不知道黑暗裡有什麼,只能靠自己靈識強行硬抗了。
“你說感應到梵心那禿驢的氣息,我就說不可能,岑善,你看,你逮個小姑娘過來作甚?”
一道溫潤清緩的聲音傳入許迢迢的耳中。
這男聲一聽就叫人覺得他一定是個好人,但是許迢迢反而死死的閉緊了眼睛。
不能聽不能信,想到褚維那喪失理智的模樣搞不好就是被迷了心神,誰知道她的身體現在是不是正在被這魔玉掌控著。
“這女子應是與梵心佛子有些因緣,不然這魔核為何會在她手中?”
另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這話裡的關鍵字叫許迢迢豎起了耳朵。
魔核?難道這不是菩提子是魔核嗎?
還有梵心佛子是誰?她只知道琢心的身份是佛子。
“雖是如此,梵心也與我們一樣千年前就已身死,他的傳人,來取這魔念珠的總不可能是這小姑娘。難道這慈悲寺千年過去還收女弟子不成?”
“你既這回也沒挑著合適的傳人便將這小姑娘先放回去吧。”
溫潤的男聲好言相勸道。
這男子聲音好聽說話又有意思,讓許迢迢差點忍不住睜開眼睛。
“我的劍被她取走了。”
岑善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不等那溫潤男聲回答又飛快說了一句話。
“她是符修,真的不見嗎?陳藺微。”
:()穿書合歡宗?無所謂我是泥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