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迢迢對此表示不理解,為什麼陸城主要想不開抓自己的女兒,除了觸怒萬劍宗還有什麼用?
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謝朔出手阻攔她能理解,總不過就是故意與姬無楚過不去。
其他的掌門呢?就這樣看著嗎?
姬無楚做了這麼多年掌門不可能人緣差到沒人幫他救一下陸珂吧。
許迢迢所想不錯,若是往日,陳清漪等人或許會出手攔上一攔。
此時不願出頭同時對上謝朔與姬無楚只是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知道靈力不足,就是說原本已經定好的六十名弟子要去一半。
秋若芙之前還想叫姬無楚留下來的好好商量。
商量什麼?
陳清漪可不會天真到覺得去半便是每宗去半,一宗出五名弟子,依謝朔的性子必會搶佔弱勢宗門的名額。
沒看到現在外表溫柔纖細的秋若芙都只觀戰不語嗎,她怕是也想清楚了。
符修與佛修不論,器修依靠外物勉強還算有一戰之力。
如果謝朔提出兩兩對壘的篩選機制,丹修就是最先犧牲的,接下來則是器修。
若是按正常的混戰,萬劍宗和神劍宗佔了極大的便宜,會搶佔大部分名額,其次是符修與佛修,再是器修,而丹修可能連湯都喝不上。
現在謝朔頭腦不清醒非要激怒姬無楚,對他們這些旁觀者來說是好事,兩大劍宗兩敗俱傷,等會談判時他們反而能佔據上風。
雖然陳清漪與姬無楚還算有些私交,但是宗門利益凌駕於私人感情之上。
至於陸珂?那是陸家的家事,與她何干?
等到利益瓜分完畢再處置陸家。
陳清漪指尖不著痕跡的摩挲了一下手心,私心裡她當然是希望姬無楚能贏,謝朔此人行事太邪了。
在場真正著急的怕是也就行一一人了,他憨厚的臉上很是焦急。
“陸小友,你可以告訴萬劍宗的弟子叫他們去尋陸夫人嗎?”
琢心在這裡,他也不可能丟下琢心去找陸珂,他也看出來了陳清漪等人怕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只要陸珂脫困,姬無楚與謝朔打鬥的理由就不存在了。
不消行一提醒,陸淮就已經把他最後一次見到陸珂與陸母的地方說了。
“那我們快走吧。”
陸淮說的地方離他們這不遠,正是陸府在外的一處別院。
許迢迢見眾人已經整裝待發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想了想從儲物袋中掏出一疊隱息符與傳訊符,一一分發下去。
這可不同於三年前她畫的流水線符篆,她與陳桑研究後改良過了,由隱息效果提升到了隱跡,至少用了之後金丹期的修士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而傳訊符不同於剛剛佛修用的傳訊令,是很普通的符篆,能傳訊的範圍有限,不過眾人在一處應當也夠用了。
“我有些擔心掌門夫人已經不在那裡了。能制服她的修士怕是我們這些築基弟子去了也沒用。”
這才是許迢迢心中的隱憂,陸原好歹是一城之主,總不可能真的笨到不轉移人質吧。
雖是這麼說,他們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向佛修暫借了能與陸淮溝通的傳訊令,眾人隱匿了身形朝他提供的別院悄悄靠近。
白姣姣與許迢迢飛在一處,見她邊飛邊落下符篆,心情緊張還是不由好奇的問道:“這是做什麼?”
她記得許迢迢平日跟貔貅似的愛惜錢財,這會竟然在大把大把的撒符。
“或許能救命的東西。”
黃色的符篆如雪花飄向大地,接觸到地面的一瞬間逐漸消失。
要是等會陸珂真的在那處別院,他們再是天才絕豔也不可能強攻救出陸珂,只能提示姬無楚,或者迫的其他掌門出手。
實在不行,還有姬無悠的劍符。
而此時,仙符宗等人與神劍宗正在糾纏不休。
那天際打鬥的人影仙符宗弟子也看到了,好在沒有陳清漪的身影叫他們鬆了一口氣。
可是還沒放心一會剛打算聯絡陳清漪的時候,隔壁神劍宗的人就來了,說是要借他們傳訊令一用。
陳韞冷笑道:“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昔年你神劍宗傷我仙符宗弟子,可曾想過有這一日會求我們?”
上一回塵眠之境開啟,他們符修與劍修並無利益爭端,然而神劍宗愣是暴戾恣睢傷了他們一名弟子。
神劍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