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大腿。
“夫人,您就不怕他攜款私逃嗎?”
看著葛忠小心謹慎的抱走木箱子,初七一臉擔憂的看向南宮若蘭。
“他兒子不是我們護院嗎?”
南宮若蘭輕笑一聲,兩世為人,對於人心她早已充滿戒備,選擇葛忠就是知道,上一世他對於這個兒子的看重,所以料定了他不會攜款私逃。
“夫人,好像變了一個人。”
初七目光滿是驚疑的打量著南宮若蘭,以前的世子夫人總是說著吃虧是福,可從未像現在這樣算計過人的。
“不好嗎?”
南宮若蘭移步到書案前,那裡是一堆的地契,看到這些地契的剎那,南宮若蘭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南宮若蘭輕嘆一聲,這一世她將要重新開始,而這些就是她重新開始的希望,但是在那之前,她還需要想辦法離開宣平侯府才行。
……
“母親大人,您怎麼能夠將宣平侯府拱手讓到那賤人手中?”
主母的暖閣之中,喬裝之後的吳天逸,一臉不忿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這些年他和杜飛燕在外面漂泊,日子過的十分清苦,原本擔心身份暴露,惹來殺身之禍,他們兩人一直都隱姓埋名,可是看著兒子驚鴻一天天的長大,又到了啟蒙的年紀,杜飛燕不忍心兒子跟著受苦,這才求著吳天逸把孩子送來。
原本吳天逸覺得,吳驚鴻本就是侯府的小世子,南宮若蘭應該畢恭畢敬的接入府中,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以為我想?”
吳氏臉色也是鐵青,事後回想起來,她也有些後悔,可是想到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自己當機立斷,自己的孫子根本就進不了家門。
“那我們就任由那個女人擺佈嗎?”
吳天逸神情不甘的開口,因為南宮若蘭的出現,他不得不遠走他鄉,這些年在外面受過的氣,他全部都算在了南宮若蘭的頭上,自然就越發的恨她。
“等驚鴻入了族譜,認了南宮家族的門,這女人也就沒有了作用,到時候我們宣平侯府還對付不了一個女子?”
吳氏臉上浮現一抹陰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