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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等水苓睡醒的時候已經不太記得清昨晚到最後發生了什麼,徐謹禮真的做起來和之前用她的腿和腳時完全是兩個樣子,操得她連指尖都發麻,忍不住去抓他的背,用了兩個避孕套之後她就不太吃得消哭著說好撐,難受。
&esp;&esp;徐謹禮拿她沒辦法,問她再做一次行不行,水苓原本不想答應,但看了看自己買了那麼多套,用了兩個就說不行,好像也很丟臉,於是又被他抱在懷裡做了一輪,還沒等做結束就眼睛都睜不開,直接昏睡過去。
&esp;&esp;中午吃飯的時候水苓一百個不甘心,自己在心裡唸叨體力怎麼差那麼多,這才幾輪,怎麼就直接睡了?
&esp;&esp;當晚又把徐謹禮推在床上,說她要自己來,橫豎都不信她真的這麼弱。
&esp;&esp;徐謹禮原本在房間裡看著書信,剛點上一支菸,笑著問她一支菸的時間夠不夠,水苓紅著臉嗔怪他是不是瞧不起人,徐謹禮但笑不語。
&esp;&esp;他半臥在床頭,慢悠悠地夾著煙等她,看著水苓騎到渾身變粉,溢位薄汗。徐謹禮偏過頭吐出煙霧伸手去摸她的下巴,被小傢伙帶著點脾氣躲開了。
&esp;&esp;倒也不惱,他只覺得水苓這樣也挺可愛。
&esp;&esp;菸灰剛掉了一半,水苓就洩氣地趴在他懷裡消停下來,徐謹禮想把煙摁滅,被她拉住了手,聽見她說還沒完,只是休息一會兒。
&esp;&esp;徐謹禮聽之任之,笑問:“這麼努力,想要什麼獎勵嗎?”
&esp;&esp;水苓緩緩挺動腰肢,搖搖頭:“我想要的…說了你也不會答應我……”
&esp;&esp;徐謹禮眯了眯眼,在她快被自己咬腫的唇瓣上用手指捻了捻:“什麼時候沒答應過你?”
&esp;&esp;水苓搖搖頭不說話,跪在他身上一邊騎著一邊夾他,感覺水順著穴口和性器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她不敢坐得太深,會難受,好像都快頂到她肚子裡。
&esp;&esp;“爸爸……”水苓動了一會,快感逐漸清晰,頭腦有些暈眩,去舔他胸膛,手指在他鎖骨上摸來摸去。
&esp;&esp;“怎麼了?”徐謹禮將煙拿開,被水苓按著胸膛咬住肩頸,女孩在他懷裡顫了顫。
&esp;&esp;小傢伙把自己騎高潮了,但他還沒射。
&esp;&esp;水苓轉過頭朝那支快要燃盡的煙看去,金色的火線圈蔓延著要燒到頭,只差一點。水苓將它從徐謹禮指尖拿走,最後一口煙被她吸入口中,嘗試學他吞下去,可惜不太會,所以咳了出來。
&esp;&esp;徐謹禮看她連眼眶都咳紅掉,替她順著背:“難不難受?”
&esp;&esp;水苓搖著頭,夾著已經燃盡的煙,眼淚不知道怎麼就滾了下來,低頭小聲問他:“爸爸,我能不走嗎……”
&esp;&esp;她知道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也知道自己不該問。
&esp;&esp;他沒說話,煙被徐謹禮摁滅,抱著水苓轉身壓在身下吻過去。
&esp;&esp;她不喜歡菸草味,從小就不喜歡,又嗆又苦,她想或許她剛才不該抽菸的,燻得人想哭。
&esp;&esp;最後還是他主導,不過這回徐謹禮只做了兩次就帶她去清洗,水苓泡在水裡被他細心地將每一處都撫過,問她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她貼在徐謹禮懷裡小聲說沒有。
&esp;&esp;徐謹禮抱著她回房後,把她摟在懷裡說:“明天……我就要和陳老去忙捐款匯款的事,手頭上還有些生意,也要做些處理……後面繼續開始學英文吧,這樣出國方便一點。”
&esp;&esp;水苓知道後一句是說給她聽的,強扯個笑說:“你看,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我。”
&esp;&esp;徐謹禮斷斷續續地吻她:“嗯,只有這個…我沒辦法答應你。”
&esp;&esp;水苓埋在他懷裡不說話,把人抱得緊緊的,有好一陣都沒開口,突然問他:“爸爸你說什麼時候仗會打完啊?”
&esp;&esp;徐謹禮摸著她的頭髮,溫和地問她:“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現在是法西斯和多國混戰的階段,形勢並未明朗,但日本軍無法支援太過長線的戰爭,總有結束的一天……要是以後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