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先生,我看你還是接下我師父下給你的挑戰書吧!不然,你可是會臉面盡失的。”
“你!”
安倍晴川氣得用力地按住胸口,翻湧的氣血湧到了嗓子眼。
吳玉泉嘲諷地朝安倍晴川挑挑眉,又討好地看向張燁,師父,您就放心吧!徒兒一定幫您排憂解難。
“你什麼你?安倍先生,你該不會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吧!”
“你!你太過分了!”
安倍晴川冷眼盯著吳玉泉,就好像盯著一個死人,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輕舉妄動,張燁是他招惹不起的人,他決定不能把自己賠進去。
打定了主意之後,不管吳玉泉怎麼言語攻擊他,他臉上依舊很平靜。
吳玉泉見自己刺激不了安倍晴川,只得作罷。
“安倍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不敢接下我的挑戰書?”
安倍晴川這個人瞧著就不是什麼心胸寬廣之人,吳玉泉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可他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要麼他是真的畏懼他,要麼還是想暗地裡下手。
張燁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安倍晴川會不會接下他的戰書,他都不打算放過他。
“我自認為不是張大師的對手,我,認輸!”安倍晴川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
張燁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既然這樣,那安倍先生是不是應該發一封宣告,主動承認倭國的玄學不及華國?”
“這……”安倍晴川愣住,“張大師,你這個要求未免太過分了吧!”
話音落下,偌大的包廂裡,眾人只覺得周身一寒,像是墜入了萬年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