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多年之前被丁卯擺了一道之後,樊仁貴便一直想著要報仇。
可是丁卯所玩的那些東西實在是不好做局,小來小去的對丁卯來說不疼不癢,弄出量來到話就會被丁卯一眼看破。
這讓樊仁貴一直鬱悶不已,心中時常都會暗罵兩句:“這麼大的一個老闆,不玩高古件、不玩高檔藝術品,卻玩量大的錢幣、銀元和嫁妝瓷!真tm的小氣!”
可是他還不甘心,他曾經安排了許多人去拿著高仿的老窯和青銅器去試探丁卯,甚至有的時候還專挑丁卯不在家的時候去試探,可是卻沒有一次成功的!
但是銅錢也好、銀元也罷、甚至是嫁妝瓷,對丁卯來說基本一眼就能看透。
想要做局太難了,最主要的是,即便做成那麼一次兩次的,對丁卯來說也是不疼不癢。
而他是想讓丁卯疼,越疼他才越開心,才越有報仇的快感。
許多年都沒有找到機會,可是今天卻來了。
今天上午他和人家換貨,居然換到了一枚“金質的宣和通寶”。
這東西表面絕對是純金的,至於整體是不是純金他也不敢確定。
最主要的是這東西看著很有眼,如果這東西不是一個以騙為主的人透過換貨的形式拿過來,他都有可能認為是真的。
作為宋徽宗時期的宮廷賞賜錢,金質宣和通寶的存世量十分稀少,在泉界也有相當高的名氣,彌足珍貴。
這東西的價值極高,還十分對丁卯所玩的路子,而且最主要的是聽說他最近在京市。
那麼他手下的人都還真不一定能看明白,只要故事講的沒有出入,那麼應該是能讓丁卯肉疼的。
而他現在也有更合適的人選,那就是他新帶的這個徒弟張東。
這個張東給人第一隻直觀感覺就比較憨厚,比較實在,很容易讓人產生信任。
所以這個事交給他來做,估計八九不離十能成。
想到丁卯心疼的樣子,他就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而張東這個人丁卯上一世也認識,比丁卯大個十歲左右的樣子,看起來很憨厚!
但是這個人怎麼說呢!
按丁卯的話來說是分不清好壞!
對他好的人吧!他和人家耍心眼,甚至還坑人家。
像樊仁貴這種總是坑他的人呢,他雖然有的時候嘴上也會罵,但卻一直把樊仁貴當祖宗一樣給供著。
上一世光丁卯聽說的,樊仁貴就能坑張東幾萬塊錢。
那他沒聽說不知道的又有多少呢!
但是張東始終把樊仁貴當好人,一直和他一起下鄉、去市場,並且還是會總在樊仁貴手上買貨。
所以上一世裡有很多人背地裡都叫他張大傻子。
可是這人又不是真的傻,他很能利用自己的這股“憨”勁賣貨。
按照樊仁貴所教的話術和套路,張東便拿著那枚金“質宣和通寶”來到了丁卯的店裡。
而此時看店的只有孟青嬋和丁霜二人,她們正在百無聊賴的說著話。
見到有人進來,孟青嬋連忙起身。
對於張東,孟青嬋是知道的,畢竟她平時也總逛當地的古玩市場。
曾經也多次在市場上見過張東,並且也在他手上買過錢幣。
“張哥過來了啊,小卯出門了沒在家,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張東聞言露出失望之色,說道:“他出門了呀,我昨天在鄉下收了一個特殊的大錢,尋思找他幫忙看一眼呢!”
孟青嬋立刻就來了興趣,淺笑嫣然的說道:“啥樣的大錢還能把你給難住了,我覺得大部分錢幣馬巖大哥他們也都應該能看的了吧!”
而張東卻說道:“我和馬巖不熟,也不好意思找他去看,再說了那個錢他顧機器也沒見過,應該也看不了!
咱們周邊就丁卯有可能見過那個錢幣,也只有他有那個實力能買的起,所以我尋思讓他給看看呢!”
孟青嬋眼睛一亮,聽他的意思也是打算賣給自己店裡的啊!
於是說道:“看樣子這錢幣的檔次不低啊,我能看看嗎?”
張東故意恍然的說道:“差點忘了,丁卯的錢幣你基本也都看過,而且你的眼力也好,沒準真的能看明白呢,那就先給你看看!”
說著他就掏出來那枚金質的宣和通寶,放到了桌子上。
當看到這枚錢幣之後孟青嬋瞬間就激動了起來,居然是枚金質的錢幣。
於是她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