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離開之時又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那就是他們正好在樓下遇見了秦朝晴的那些同學。
而她的那些同學也有知道阿豹此人的,更加震驚丁卯的人脈之廣。
而當看見丁卯居然直接開啟了一臺超跑的車門進去後,他們才徹底明白,丁卯的那句小商販可是有點謙虛的過頭了。
開什麼玩笑,這個年代一個普通的小商販能買得起幾百萬的超跑?
於是有些人也為丁卯和秦朝晴走後的議論而感到臉紅。
是的,就在丁卯和房冕他們一起離開之後,那些和兩位老闆產業沒有任何關係的同學,很是不喜丁卯和秦朝晴的態度,便認為丁卯他們有些太過於裝波一了。
所以她們心中的想法就是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和丁卯他們也沒什麼交集,所以又不會求你辦什麼事情,那你又有啥好高人一等的。
現在他們有些為剛才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後悔了,畢竟看到丁卯這樣的人際關係和財力,沒準以後真的會有所求呢。
可是之前的那些話要是傳到秦朝晴或是丁卯的耳中,那麼以後真有那麼一天可就別打算開口了。
因為有阿豹的應承,丁卯倒也是放心了不少,便於第二天就離開了京市。
只是丁卯並不知道這個表面行事不羈,但骨子裡散發出來氣質如刀的阿豹辦事有多麼的靠譜。
那日他們散場之後,阿豹就坐到了劉博堯的辦公室內,並毫不客氣的給發出來警告。
即便劉家生意做的很大,但是對這個阿豹依舊會感覺到恐懼。
因為他們都知道早年發生的一些事情。
據說幾年前也是一個和劉家不相上下的家族公子哥,自認為家族勢力比較龐大,就做事無法無天。
囂張跋扈慣了的這人居然招惹了這位阿豹,而且是那種得罪了死死的招惹。
沒過多久,這個家族裡的人都以各種意外出了事情,是那種讓人看上去就是意外的意外。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阿豹的報復,可是就連警方也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並且據聽說這個阿豹背後也有著靠山,很多人即便想動卻也是無法動他。
而劉家屬於純商業家族,雖然也有人在單位任職,但是職權也僅限於一些商業之事,根本無法干涉到司法之上。
若是以純商業手段上來競爭較量個高下的話,劉家不懼怕任何人。
但是碰見不以常理出牌的阿豹他們是真的頭疼,並有些畏懼。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想要和竇家交好聯姻的原因。
而現在劉博堯已經將竇靈萱給得罪了,雖然有竇靈玉一方在竇家幫他們周旋。
但是原本親密無間的關係已然出現了裂痕,並且竇靈萱也絕對咽不下這口氣,即便不一定能得到家族的支援,但是肯定也會有報復手段的。
雖然現在還未施展,但也只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罷了。
所以劉博堯十分的憤恨那日壞事的小子,這幾天他還真的在派人調查丁卯。
可是今天阿豹忽然就坐到了他的辦公室,並直言不諱的告訴他,只要他敢有什麼不理智的動作,那麼阿豹會讓他理智下來。
面對阿豹的威脅,他很憋屈,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莫要說是他,即便是他父輩之人恐怕聽到阿豹的威脅都要掂量掂量。
畢竟阿豹從來就不是一個可以和你講理的人,而且講理的話好像自己這邊也不佔什麼理。
丁卯並不知道阿豹是怎麼解決的這些事情,他只是在臨行的時候接到了阿豹的資訊,告訴他不用擔心京市這邊的事情,有他在就不會出任何的事情。
丁卯自然是好言好語的感謝了一番。
這樣他就可以安心的會縣城了。
竇靈萱在和丁卯分開的那日就回到了豫省的家族之中。
而且她和丁卯很是默契的平日裡互不打擾彼此的生活。
這讓丁卯感覺很是愧疚,確實感覺比較委屈了竇靈萱。
但是這也沒有辦法,讓他拋棄崔苗他是肯定做不到的。
並且這樣的話竇靈萱也不會同意。
竇靈萱也早就和丁卯言明瞭,她們註定無法走到一起,所以她不會要求丁卯為她做什麼,只希望能夠守住這份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快樂就好。
而且因為丁卯之前給她講過豫省遇襲之事,她已經猜測到了是族中之人做的。
現在